。”
“有什么麻烦?像上次,你用针灸把体内的瘀血逼出来不就行了!”他就是不明白明明这么简单的事,这老头为什么还不动手,把佑的伤彻底治好。
“你懂什么!”独孤药将烟带朝下往身边的石头上磕了磕,眉皱得更紧了,“我现在,只是控制住了外伤,止住了流血……如果,现在用针灸逼内伤,我怕……会导致还没愈合的伤口重又破裂,引起体内的出血,反倒使伤势加重……”
“那……那怎么办?”秦暮烦躁的踱了两步,望了望几步外的帐篷,仍然静的让人心慌。
“等。”独孤药面色凝重的开口,“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等,等佑赫的外伤好了……”
“可是……佑现在伤得这么重,能撑得下去吗……”
“秦暮,现在没有其它的办法。”要有的话他早就用了,哪轮得到他来提醒!侥是佑赫武功高强,仍然被伤得吐血昏迷,要是一般人,早没命了!
“那个该死的滕尔载!”秦暮气急败坏的朝静静的帐篷冲了几步,之后仿佛乍然想起什么蓦的折了回来,“对了,那个……那个男孩呢?”
“啊……你是指出战带回来的那个?现在在帐中呢!到底是谁啊?”没想到佑赫他们这一战竟然带回来个娇弱可爱的小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俘虏,反倒像是……他可不敢乱说话,可是,当日那人儿哭哑了嗓子扑在佑赫身上不肯离去,这三日来更是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边,不厌其烦的照顾侍候著……说实话,就算是佑赫的老婆,能做的,也不过如此吧……这暧昧的关系相信不止他一个人看出来,也不只他一个人感兴趣,可是佑赫……应该不是那样的吧?
“嗯……我去看看。”秦暮说著抬起脚直迈向帐篷。
“喂!”独孤药不满的叫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那男孩和佑赫……是什么关系啊?”别怪他,他没别的爱好,就是有些八卦。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佑赫在沙场上震惊慌乱的样子,他猜也猜得出十之八九,“等佑醒了,你自己问他呐!”
转过身不看那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秦暮轻手轻脚的掀开帐帘,才要跨进的腿却停了一下,接著小心翼翼的收了回来,只是静静的驻足看了一会儿,之后叹口气放下帐子。
那昏暗的里间,墙上挂著的羊毛壁毯显得格外柔和,被旺旺的炭火烘得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