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贴近他,变得如此习惯他的存在,甚至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原以为自偶遇恶徒那夜以後,她一定不会再给他好脸色看,但每次只要见著他,她总无法控制自己想亲近他的渴望。
她有些害怕那样陌生的感觉,但,她却又期待著每一次与他会面。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独自出门逛街,她总是静等著与他相约时间的到来,总是等著熟悉车影进入眼帘,等著他来到她跟前,对她说:我来了。
抽回教雷法斯紧握住的手,她接住飘落的花办。只是花办才落下,下秒钟就已让雷法斯动手拂去,因为他又握住了她的手。
回过头,宋衣伶看著他。
凝进她幽深黑瞳,雷法斯想著,曾几何时自己有「这样」接近过一个女人?
答案是没有。
真的很难想像极少与人牵手交握的他,此时竞紧握女人的手。只是,看著她清冷眼眸,他的心口有些闷。
她很少笑,还时常蹙拧眉,就好像心底埋有许多烦心的事与秘密。
「怎么了?」
「你那天……」她有话想问。
「嗯?」
「你明明不喜欢这样。」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她知道他不喜欢牵手这个动作。
虽然他的手很温暖、很厚实,让她很有安全感,但她不需要他这样勉强自己。
雷法斯微愣。
「在百货公司那天……」她提醒他:「那天你不是还想甩开手吗?甩就甩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勉强自己?」
原来她早已经注意到了。雷法斯淡笑不语。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她当时一直没好脸色给他看的,不是吗?
「我不习惯牵别人的手,甩手是一种直觉反应。」
「直觉反应?」她顿了下。「那後来为什么又……」
她还没说完话,雷法斯已然接口
「因为不想放了。」他笑。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放了?为什么要牵她的手?她想知道。
「你的手很冰,我握著会比较暖和。」他一笑带过。
其实那只是原因之一,另个原因是,手是他的一切。
身为心脏科医师,需要为病人执刀的他,容不得执刀的手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可能,所以他一向极为保护自己的手。而她……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想认真交心、想牵手的女人,但衣伶改变了他的想法。
她虽然有些傲、有些冷、有些别扭、有些任性,但他依然想接近她,想融去她眼底的冰冷,想就这样靠近她的心。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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