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玩笑使然

老张这天上班，刚走进办公室，在他桌对面坐着的年轻女士便局促地站了起来。这时女科长已到，便指着对方给老张作介绍：“她是小李，从基层站调到咱们财务科来了。中专生，学的财会专业。刚来工作不熟悉，你今后可要多多帮助她呀。”老张忙客气地答应着，并谦虚了几句。这小李拘谨地表示；今后要认真地向老同志学习请教，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多加批评。

小李瓜子脸型，修长身材。时间长了，老张发现她这冬、春季两套衣服轮流换，在领导和同事面前，总是话语温柔，低眉顺目。领导有时批评她，也从不分辩。工作中的问题，三、四句话就说完的，她黄脸上也会泛起红晕。老张和她擦肩而过时，常嗅到一股不新鲜的牛奶味儿。那时小李结婚刚半年，家中无拖累，工作又积极，同事间委托件事也认真去办。

就这样一位女士，才一年功夫，谣传吴副经理去她家吃过几次饭，到那里就胡吹八侃，趁她丈夫胡豆出差在外，把她给玩弄了。老张听说后，很是震惊。心想我和小李对桌办公，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又那么老实，能吗？大概是有人故意陷害。

要说吴副经理，善谈，特不地道，见了漂亮女子惯于拉近乎，确有那么几人，同他有私情，风言风语自然少不了。不久有一事发，他被撤职调离。至于小李是否与他有染，组织上也没查实。

时光荏苒，小李调到财务科已经三年，身材没变，风度已改。这天中午，她陪女科长到老张家吃的饭。下午刚上班，只有小李和老张在，另一科室爱开玩笑的小刘姑娘进得门来，对小李说：“你的‘木兰’一直停在车棚，就知道中午没回家，老实说哪里去了？”

“到男朋友那里去了。”小李的回答紧连上句。

说得老张头不敢抬，假装忙工作。他自管思忖：有我在场，小李太不该说出这话。如果我是轻薄之人，时不时地缠着她，又会如何应付？再说了，她就不怕小刘会终究得知我是为解决了夫妻两地分居而请的客？老张与女同事相处向来很坦然，可这次让小李的一句话，他心中上午还风和日丽水波不兴，下午已流急浪高惊涛拍岸。

十余天后，老张的反常情绪才逐渐地平静下来，还自我宽慰道：“小刘和小李经常在一起，而她一个大姑娘家，可能常去男朋友那里，估计小李时不时地用此类话开玩笑，她也真真假假地应答。这次是小李一时反唇相稽，说漏了嘴。”可是不几天，她和小李的玩笑又升级了。两人出屋前或归房后露出一句半句的，让老张能听得到，把他充当了兴奋剂，在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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