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大喝”让老张核准了这些清单的金额,这位就让陈艳开一张餐费收据。“大喝”签完字后,又吩咐老张将饭店应交房租抵账。
“大喝”又发话了:“我们有位职工调走了,可能新单位有房子,老张!你也考虑考虑,这套空下来的房子应该给谁呀?”对方虽然反应慢,但是他清楚眼前这两人的关系,知道这话是说给陈艳听的。就说,“咱公司还有好几个人没房,我也不知道谁应该先住,谁应该后住,经理安排谁就是谁吧。”陈艳聪明得很,知道当着老张的面让“大喝”许愿是不行的,这要看她下一步的具体行动。就说饭店里正忙着呢,遂向在座的人告辞。
这以后,有两次老张发现,陈艳跟“大喝”出去都是两、三个小时才回来。
半月后的一天,陈艳来到财务室随后“大喝”也来了。后者拿着一串钥匙对老张说:“陈艳本来就是咱们下属企业的职工,现在又是咱公司放在饭店的顶梁柱,她丈夫还和咱长期合作。调走的职工昨天已把这套房子的钥匙交给我了,就让陈艳她小两口住吧。这搬走的搬进的,该退该交的钱按规定执行就是。老张,你这会计就辛苦辛苦,和陈艳去检查一下房子,看看有没有损坏的。钥匙先放在你这里,待她交上钱再给。”老张随后又问了几个具体问题,就和陈艳步行去了公司的住宅区。
一路上,陈艳才有机会向老张讲清当初在公交车上的误会,这位趁机说,“我和你男朋友相差近二十岁,你眼神儿也太差了点。”
“我确实太粗心,不过你身材和青年人一样,皮肤又好,从背后一点看不出实际年龄。说实在的,你比实际年龄得年轻十几岁。”
“不枉你在饭店锻炼了两年,炼出了你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本领。”
“我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老张狠狠地看了对方一眼。因为他对前不久此人从财务拿走的1万元有疑心:“是否这位没有把钱转给他人,而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陈艳觉得不对劲,她想到了1万元的事,这时又想为自己开脱,就说:“马经理是不让我对别人说的,我只对你说说吧——那次我拿着1万元现金到一家饭店交给收银员,对方不给打条儿。我给马经理回电话,他表示不用打,我就回来了。这位收银员我认识,过后问起来,对方说是她老板安排的,用这笔钱找小姐。”
“这事我明白,不管干什么用,你是得不到这个钱的,其实真给你你也不要。”老张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是,“这我亲眼所见,钱是你拿去的,搂着你细腰的又是‘大喝’,这1万元天知道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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