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年前,她丈夫殷波在外泡妞被公安人员抓个正着。这件事让小刘知道后,和丈夫吵个不休,她哭闹着要离婚,是公婆落下身价向她求情,并代儿子下了保证,这才维持了小家庭的表面稳定。从此,小刘对丈夫的感情来了个急转弯,家庭的钱款也由她掌管起来。其实殷波是在效益不佳的企业上班,又是一般工人,原先大手大脚地花钱习惯了,现在要把钱交给妻子就很不情愿,每次发工资后总强调理由,只给小刘一百二百的。这女当家的也无法过细控制丈夫的开支,再说人家手头紧了还会向父母伸手,日子长了,也懒得仔细过问。不过小刘是留意丈夫行踪的,为此疏通了几个关系,来为自己充当耳目。半年前,丈夫在某歌舞厅找小姐被罚款的事,她不久又得知了。这次倒没和丈夫吵闹,因为她已看清殷波不走正路,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小刘拿定主意,待时机成熟,和他离婚完事。
小刘和老张同在公司机关时,她就感到对方长得帅气,又性情朴实、处事稳重。当初通过女科长就明了小李说的“到男朋友那里去了,”其实去的就是老张那里。两人分别几年后,老张有事前来求助于她,自是不假思索。由于老张在服装生意上经常向她请教,外地的供货商有时还摆下有她和老张等人参加的酒宴,加上她遇到了婚姻上的烦恼事,和老张交往得多了,进一步增进了感情,觉得对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有两次酒宴后与他伴舞,有意将胳膊贴近对方手臂,脸侧向一边的幅度也很小。老张呢并不躲避,不过他没有再拉近距离的举动。事后小刘心潮涌动时,很想下次再明显地表示表示。
这之后小刘主动请客,招待以往聚餐的同行,下一次又得到了他人回敬。这期间,小刘和老张结对,胳膊贴得紧,舞技放得开,趁别人不注意,脸还正面朝向对方。她虽只是晨起略施护肤品,可自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韵致,使她那青春亮丽女人的体香通过鼻息的融融暖意弥漫在对方面部。老张已然舒服熨贴、痴痴欲醉,可只是随顺应和,被动招架。老张是小本儿生意,没有大的应酬,又没找过陪舞女郎,几次跟随别人跳舞,只是酒后尽兴而已,这几次小刘的举动也不觉得是有意为之。
大多数的人都有探险的欲望,而一部分女士把它演化为对自己中意男子的征服心理。换句话说,一位男子对一位女士死乞白赖地讨好,或以强凌弱地占有,则会使她更加厌恶对方。反过来,像小刘对老张采取亲密举动,而对方又表现得不温不火,不即不离,这更促使她情意绵绵,春心浮动。此后,小刘来了个柔中带刚,穷追不舍。
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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