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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电视新闻么?中央领导经常下基层调研,类似的事情早就在掌握之中,你我这平民百姓就不用瞎操心了。我们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是多关心关心家庭方面的事吧——你的前妻新梅和儿子女儿都好吧?”
“听说都很好。”
“噢,只是听说呀。”
“没什么大事,我也不愿意和他们联系。”
“你和前妻离了婚,把你同子女的亲情也割断了?你们这些男爷们儿,都是有了钱烧的,有的离婚呀有的找小姐呀。我们老姐妹们议论起来——当然是夸大其辞了,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这只有咱两人时我才说你,像你没等到和新梅离婚就跟小李相好,真离了婚吧,没几天又换成小刘了,还不是叫钱烧的不是?”
老张想说,最终他和小刘结婚,并不是他有钱,是对方在他危难之时慷慨解囊。若从他嘴里冒出这话呢,就容易串味儿,只好不开口。女科长又说,“人家小李是多么老实忠厚的人,你和她热乎了有一年多吧?给她添上几个钱买到一套房子就算安排妥当了,明摆着的是在堵她的嘴。看起来你赚钱还挺容易的。怎么又改成老本行了呢?”
老张又想说,当初查封商店时,如果在三天之内借不到钱,商品被变卖后就得关门,小李能和他过穷日子么?既然过去了的事,老张不想在老同事面前亮出自己的穷家底。假若明说了,对方可能还会损他,说他不应该和新梅离婚,这是离婚离出的麻烦。这时,老张想起了新梅,想到她操劳一生,到头来只得寂寞空虚地面对余生。他心中——先是怀旧感,负疚感,百感交集;后又道德观、美人观、观关纠缠。可婚姻这种事,不能既让前者得到安逸,又使后者得到幸福。老张考虑再三,想用话岔开女科长的高谈阔论。可是自己和她交谈,还不便反驳,只好发了通感慨,“别人以为我钱多了烧的,可当初我经营小商店赚的钱都投在了新梅和小李身上,到处理完商品还亏空两万多。如果我对新梅多一些忍让,自己会葆住好名声,生活和感情上也不会有大的波折。我说了可能你也不相信,从当初我和新梅分居那时起,就注定了这小卒子过河一去不返的命运。在这商海中奋力拼搏,心情上又始终不得轻松。如今把商店盘出去,专心给人家干全职会计,另外还继续给一家干兼职,收入总算是稳定了。不过在小刘的纵容下,我又要写点稿子,可这活儿得费很大精力呀。”
“你还有这等本事?”
“当时答应下来,心里还没底,现在倒是有点谱了。”
“啊,你又有了一个来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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