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正本少爷闲得很。”
“我哪有骂你。”她立即满脸恭敬,笑得灿烂极了,“少爷,你多心了。”
“哼。”他将折扇一放,“备纸磨墨。”也该办正事了,回到江州都三四天了,余抒怀不知道搞什么鬼,居然到现在还不来他这里报告。
侍书卷起袖子帮他磨墨,看着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一张地舆图,或沉思、或喃喃自语,有时提起笔来写了几个字,然后又放了下来。
这三天来,他几乎都待在书房里,一开始她也没心思去看他在做什么,满心满脑都在骂他、诅咒他,可现在她开始好奇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一张地舆图看了三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真够笨了。
他们两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地舆图,突然窗子一格动,跳了一个人进来。
“来得真早。”雷临歧抬起头来,看见余抒怀笑嘻嘻的样子,冷哼了声。
“没办法,你不知道那些大小官员多热情,这几天到处都有人做东请客,吃得我人都胖了一圈。”他虽然是在回答雷临歧的话,但眼光却好奇的在侍书身上打量。
“你倒享受,正事都不用管了?”看见他一脸兴趣的盯着侍书,雷临歧不知不觉的生起了一些火气。
“我办事你放心。”他豪爽的一挥手,“没介绍一下,这个大美人是谁?”
“别跟她说话,她凶得很。”
“真的吗?”他更是好奇了,“怎么个凶法?”
“你不会想知道的。”
什么意思嘛!说她凶?他怎么不说自己不孝又小心眼?
侍书想反唇相稽,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少爷,既然有客来,侍书先退下了。”
“不用,这家伙不算什么客人,你把门窗都关紧了,然后乖乖地坐着。”他指着临窗的一张梨花木圆凳道。
侍书乖乖的照着他的话做,相当忍耐地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坐下。
余抒怀走到书桌旁,一看见地舆图,摇头叹道:“你还真是拚命,连在家里都不肯闲着。”
江州的济川前年溃堤泛滥,洪水夺去不少人命和良田,雷临歧一直有要整治济川的决心,这次他虽说是休假回家,其实仍是念念不忘要防治水患。
“也休息够了,该开始准备办正事。”他将视线放回图上,旁边还零散的放了一些公文,“我还没去实地勘查过,不过看起来,济川不怎么好对付呀!”
“岂止济川不好对付,没消息的临海郡主也一样麻烦。”余抒怀同情地说,“你最近大概跟水犯冲。”
说实在的,济川整不整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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