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侍书蜷缩着身子,似乎觉得寒冷而微微颤抖,一个心念一起,也不去探究背后的原因,将熟睡的她抱进怀里,只听她轻轻地咕哝了几句,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依然睡得相当安稳。
他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靠着树干,睁眼看着天上繁星点点,看来,明天又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大热天吧!
第五章
“咳咳咳……”
雷临歧站在山顶,用几块石头压住地舆图,一面拿着准绳和远矩测量,一面咳嗽。
今天早上他就觉得头重脚轻、鼻塞喉咙痛,看样子是染上风寒了。而侍书居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他比她还要不济?
侍书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揉了揉发酸、发痛的双腿,这脚痛得比昨天更加厉害了,还好已经到了目的地,不用再走了。
“还在咳呀?”她有点担心地问:“没有好一点吗?”
“托你的福,咳……咳……”
“你还真是容易生病。”她摇摇头,一跛一跛地走到他旁边去,“要不要我帮忙?”
“咳……不用。”唉,他男人的尊严呀,荡然无存。
“你跟我说怎么做,我们一起做完,说不定可以提早下山,否则你要是越病越沉,甚至病死了,那我一个人怎么下山?”
他瞪了她一眼,“死不了的,要病死也没那么容易,被你气死还快一点。”
“老是说我气你,我好心要帮忙,你还这样呕我,到底谁气谁呀?”她朝他不满地吼道。
他揉了揉耳朵,“小声点,我头痛!”她还嫌他脑袋里嗡嗡的声音不够多吗?
为了怕她加重他的病情,他决定给她一些工作,“好吧,你磨墨帮我记些数字。”
“没问题。”有事做就好。
接下来她依言磨完了墨,并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铺开了纸。
“矩勾高六,咳咳……”
她提笔写了下来。
“下股九尺……一寸。矩上三丈,入矩股八尺五寸。”
侍书听他断断续续地将测量的数字给写下来,这才明白他在利用勾股术算高低差,“喂!算筹在哪里?”
雷临歧回过头来,“做什么?”
“我帮你算,这样比较快一点。”
他看了她一下,点点头道:“在竹盒子里,你真会算?”
“度高者重表、测深者累矩。你说我会不会?”她反问回去,将算筹拿了出来。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他真想知道她有什么是不会的。
两个人忙了一整天,直到天色快暗了才左一个、右一个地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