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跟物证都在,请你别怪老夫人。”墨雨温和地说,看见他为了侍书大发脾气,她心里的罪恶感霎时跑得不见踪影。
她十分嫉妒。
“你住口!”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是有你们在旁边胡说八道、煽风点火,什么人证物证,笑话!那根本算不得证据,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东西藏在她床下。”
墨雨被他一凶,忍不住泪眼汪汪,“是,少爷。”
“那么我真的错怪侍书了?”雷老夫人懊悔地说:“我本来也是不信,唉,我怎么会以为她会为了钱要我的命?”
“有这个必要吗?娘,你知道她是谁吗?她……”他陡然停住了口,“算了,反正她不是个丫头!快点派人找她回来!”
高总管立即领了一些人,出门找人去。
“不知道她肯不肯原谅我这个老糊涂!”雷老夫人既悔恨又担心。
“会的,她不会怪你的。”他认真地说,“她知道你是受了别人的欺蒙。”
接着,他看向众人,“这件事,等找到侍书之后,我一定会详查。”他撂下这句话,转身便出去了。
“临儿,你要到哪去?”
“去找侍书。”他得找到她,绝不能让她流落街头。
在出门找她之前,他想把之前做的笔记也一并带在身上,这也是他此行回来的目的之一。
于是,他往书房走去。他的书房在一个静僻的园子里,他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需要打扫,他不喜欢人家弄乱他的东西。
来到书房前,他发现门竟没关上,只是虚掩着,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没经过他的同意到这来?
雷临歧推门进去一看,差点要以为房里遭过小偷或是刮过大风了。
他书架上的书全被搬了下来,在桌上堆了好几叠,连地上都有,不小心还会踩到。几幅地舆图不是摊在椅子上就是铺开在桌上,甚至还有一幅被挂在窗边。
桌上摆着干涸的砚台和没清洗的笔,纸镇下押着厚厚的一叠纸,上面有着他熟悉的字迹,娟秀的写着——治河要案。
他轻轻抚过纸面,知道除了侍书,再也没有别人会做这件事了。
他望向旁边几座烛台和油灯,烛台上满是油蜡,油灯里的油也都耗尽了。
她在这里待了多久?是不眠不休、日以继夜地写这治河要案吗?
他坐下来,闭上眼睛仿佛看见她伏案疾书,苦苦地思索着,直到窗外发亮又暗了下来,他甚至看见她打了个哈欠,却又不肯休息的固执模样。
睁开眼,他翻开她所写的要案,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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