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将耳朵凑到她嘴边去,然后对着主子说:“她说不要你管。”
沈奕撑着伞,蹲到她身边去,“我怎么能不管呢?在这四海升平的盛世里,有人倒在街上,太说不过去了。”
侍书又咕哝了几句,恩德睁大了眼睛,讶声道:“公子,这女子好粗俗!她说关你屁事!”
“她真的这么说?”沈奕帮忙恩德把她拉起来,“姑娘,你有眼不识泰山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她虚弱的反问回去。
“我怎么会知道?”他笑道:“你又没说。”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又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反倒来问我这个不知道的,可笑。”
他被她知道来、知道去的弄得一头雾水,“恩德,这姑娘说的是哪里的话,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这等市井粗俗女子说的话都难听得很,依小的看,咱们别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