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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写文章那朱青不免喜形于色,连忙磨墨提笔,她可是熟读诗书,做文章怎能难得倒她呢?
侍书拿起笔来,也不沾墨就东画西画,把笔当作扫把来用,还把笔横放在自己嘟起的嘴唇上,左看看右看看的。
“侍书,你干嘛不写?”皇上好笑地看着她,“觉得太容易了吗?”
“对呀,太容易了,我用不着一刻。”
“那好,朕拭目以待你的妙文。”
等到一炷香快燃完时,她才随手写了几个字,让恩德把她的文章缴了上去。
朱青的一篇文章作得四平八稳,虽然不是很特别都是些八股,但也是头头是道,况且时间如此之短,能写这样不错的文章也算非常的难得了。
侍书只写了两个字,狗屁。
皇上将侍书所写的拿给雷临歧看,“你说她在骂你还是骂朕?”
雷临歧摇了摇头,“她是故意的。”
皇上面色一变,佯怒道:“侍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朕是狗屁!来人呀,给朕掌嘴!”
“皇上……”雷临歧急道。
“不许求情!”
掌嘴?那怎么行,很痛的!侍书连忙道:“皇上要我做文章以尊贤为大为题,我也已经做了,怎么反而要打我?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做!”
“狗屁这两个字是你的文章?朕怎么看都不像!”
“皇上的题目出自礼记中庸: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
“父母是亲人中最重者,如果人不能亲其父母,那么对于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有真情真爱的表现。每个人都说得头头是道,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所以我说他是狗屁;知道却做不到,那不是狗屁不如,或是相当狗屁?”
“你倒是有急智。”她这两个字分明是骂他,皇上又怎么看不出来!但是她能自圆其说,他就算了,反正他发怒也只是假装。
“不打我了吧?”她嘻嘻一笑,“皇上也认为我说的有理?”
“你有几分小聪明,但别太得寸进尺。”他朗声道:“两位文笔不相上下,都有可能是,也有可能都不是。”
他沉吟了一会,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好交给做审讯纪录的书吏。
“这件事只有朕和利阳王、临海郡主知道。如今利阳王已过世,那么世上知情的便只有朕和临海郡主了。”他顿了一顿又道:“朕已经把答案交给了书吏。
“当年利阳王远走望安的原因是什么?”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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