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眼泪滚滚而落,用力地捶着自己的大腿,激动地说:“你没有详查就判罪,就是杀错忠良!”
“侍书!别说了!”雷临歧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打自己,“别再说了,你回雷家去,我娘会照顾你的!”
“我不要!”她拿着他的手用力的捏他,“你干嘛相信我的胡说八道!你不知道人是不可以相信的吗?你这个笨蛋!”她不断地打他,“你这个笨蛋!死了活该,谁叫你乱相信人,你死了活该!”
雷临歧不闪不避的让她打,柔声地说:“好了,别哭了,再哭又要头疼了。”
“好了,都别闹了!”沈奕不耐烦地说:“先将雷临歧押下去!余抒怀,你接着审第二案。”
第二案?皇上一说,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哪来的第二案?听都没听说过呀!
“是。”余抒怀走上了雷临歧刚刚的位子,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来,朗声道:“现在审乙卯年江州水患灾银虚报一事。”
这句话一说,底下众官员都乱了起来,犹如青天霹雳,那胆小一点的干脆坐着就昏了。
公堂上吵吵闹闹的,皂隶也过去要将雷临歧押到大牢去,侍书尖叫着推开他们,“不许碰他,不许你们碰他!”
她把他拉起来,拼命地往外推,“快走!你快走呀!”
“侍书!”雷临歧无奈的看着她,“不会有事的。”
“胡闹!”皇上愤怒地大喊,“把她拉出去,把雷临歧给我押下去!”
看皇上发火,大家连忙动作,有人拉住了侍书,将她紧抓着雷临歧的手给扯开!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皇上!你不能关他……你是个昏君!你不配当皇帝!”
皇上越听越怒,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朕是昏君?好,朕就昏给你看!来人呀,马上把雷临歧给朕砍了,脑袋立刻呈上来!”
余抒怀一听连忙跪下了,“皇上,请息怒呀!”居然闹得这么严重,连他这个一向怕事的人,都不得不出来说话求情了!
“任何人都不许求情!”皇上脸色铁青,“朕非杀了雷临歧不可!”
侍书一听,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要!皇上,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你饶了他吧!求求你!”
“现在才求饶也迟了。”他冷然地看着他,“朕要看着他的脑袋在这里落地才能消气!”
带刀侍卫立刻接手,往雷临歧膝窝一踢,他脚一软便跪在地上,侍书急得大叫,“不要!皇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皇上根本不理会她的哀声求饶,寒着脸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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