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我叫了秘书进来后,给他们要了一杯绿茶,一杯果汁。
却是不忙和他们说话,只细细的看着早放在桌面上的案卷。间中秘书拿着饮料进来,我这才朝稍稍和他们点点头,示意让他们自己随便,我依旧是埋头看着案卷。
案子其实并不复杂,是个法官都能搞定的,不过要是这里面掺杂了些案子以外的东西,那就难说了。
我这么的用功,这两人更是不好说什么了,没看见人家正在忙吗?并且是忙在咱孩子的事情,两人只死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帮我似的。
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案卷,发现这事确实难办是很,下不说别的,只说那小子(就是两人的儿子)砍人这一项就足以判刑几年了,何况还是拉着一伙人去干的“好事情”,再有就是刀具什么的都是他提供的。
我又看了会,始终觉得这个案子几乎是不可能打赢的,刑肯定是判定了的,关键在于判几年的问题,要说什么对这小子有利的东西恐怕就只有那个受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了。
那受害人本身是个混社会的,在警局里也有案底在,还有就是受害人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也许这才是这案子的关键,我对自己说道。随手把案卷放在一边,我抬头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受害人母亲的事情?”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好一会,才懦懦的说道:“没……没去过,怎……怎么啦?”
我故意长叹了口气道:“要说这案子如果是摆在桌面上的话,那你们的儿子基本是判定了刑的。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钱的问题。”
我这话一出口,那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说:“张律师,钱不是个问题,只要我儿子没什么事情,你要再多的钱都可以。”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女的见到不由身手扯扯他老公的衣服,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点。
轻轻的瞄了下后,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我估计他的想法大概是在他骂自己这送钱的问题原本是不可以明说的,看来他以前送出的钱实在是不少啊!
在他好象要说些话来弥补的是时候,我先开口了。我伸手敲着桌子悠悠的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徐先生、徐太太是不是啊?”
看我这么一说,他们还以为我是为了打听清楚他们的家底后再狠狠的敲上一笔,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想,现实生活里早教会他们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动物,在他们看来我无非也是这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