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家家,愣是硬生生的拆散了这对小鸳鸯,不料那女孩子性格烈的象火,在天哥被俩徐逼着去相亲的第二天,她就割脉死了。
这小姑娘确实够狠,她割脉不是横着割的而是竖立着割的,俩手臂上的静脉血管几乎全部都给她自己划拉开了,肉外翻着,那血几乎是染满了整个床,而眼睛依旧睁的是老大老大,手里死死紧紧的捏着一张纸。上面字很多写着,仿佛其中有着这么四个字:阳性有孕……
和那警察在小饭店里边喝酒边说着这事,我蓦地感觉身子很冷,眼前似乎出现了那女孩子死前的眼睛,亦是很冷,内里却又象是带着丝哀求、不平以及下手时的决绝。
只顾大口的喝着那酒,心里却下了决心,不管这天哥愿意不愿意,先把他弄出来再说是非对错。
既然这死警察是天哥的朋友,那也不用和他客气什么是不?反正他也没和我客气来着,吃完居然连个饭钱也不付,屁颠颠的就跑了。不是我小气,而是这饭吃了四百来块,晕,我容易吗我?
案子很普通,普通的不用找律师都能打,好在我心情不坏,苦口婆心般的劝着那什么天大的大哥,还真的是大哦,尤其架子更大。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爱理不理的,最后我说了自己的事儿,目的是想告诉他这世界上是真的有真情在的,结果他听后哭了,我刚想着安慰他,这小子却眼泪汪汪的道:“张律师,你家女儿漂亮不?”我晕!敢情这小子更强啊?
案子结束,天哥也出来了,这是前话。至于现在的赌棍事情,已经是变得简单了,你天哥不管多天多大,见着我还不是跟个老朋友般亲热?!喝酒完毕,债自然就一笔而消,可……可这饭钱竟然又是我掏腰包的!
思量着赌棍的事,不给他找个地方呆着估计是还会出事,不过幸好我现在认识不少砍人的主,这样的小事情还不是信手拈来?于是给他找了个地方,就在宁波余姚四明山大岚镇一个林场里做做管林的工作。
不过事后益柔则是被我骂的直笑,涵燕却眨巴着眼睛说道:“老爸出马,一个顶八,厉害哦!”
那刘大更是连声道是,天哥更离谱,凑过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