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它一定会自动消失一般。
留院观察了两个星期,再无异状出现,我的床位便由加护病房搬回了李盛宇的卧室。
离开了那索然无味的白色空间,生活依旧单调。
我偶尔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睡在边上的他便会夺过遥控器,然后不由分说地立刻关掉屏幕。
只因为医生说了一句:尽量少使用带辐射的电器,他便剥夺了我看电视的权利,随后手机和计算机也被没收……没多久,除了电灯,他的卧室里几乎不再摆放任何通电的玩意儿。
李盛宇如此小心翼翼,就像把我当作了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般守护着,让我多少有些不耐,可如何处置我这区区残体,全凭他的意愿,我无法违拗。
毕竟目前为止,我依旧是他的“情人”……他的……
禁脔。
客厅里的音响正播放着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悠悠扬扬,却没日没夜地重复,总是那几首,我听得都腻透了,却没人想到要换个花样来放。
也不知道是谁多事,说什么“莫扎特的音乐对脑肿瘤患者有好处”,李家三少爷便用这种酷刑来折磨我。
今天,我总算熬不住,在吃早餐的时候向他抱怨:“我不想再听莫扎特了,好烦。”
“多听听有好处。”听我这般说,他丢下正在看的报纸,从餐桌对面站起,俯身过来欲吻我的面颊,我闪过,然后抬头盯着他的蓝眼睛,说:“可是连吃东西都没胃口……真的好烦。”
他在皱眉头,我则冲他一笑,主动献吻。
李盛宇先是一怔,诧异我今次为何突然主动起来……然后也无多话,欺身过来,唇舌在我口里翻搅一通,直缠得我呼吸困难,才慢慢退离。
最后他还是叫人关掉了音响。
一边气喘吁吁,我一边在想:早知道这招对李盛宇管用,我也不用忍受那么久的折磨了。
察觉他会纵容我的一些小小任性,很快,我便利用上了这点。
“我想工作……”睡前李盛宇拥着我的时候,我向他提出这个要求,真的不想仅仅以他的附属品而存在着,我想要自由……哪怕只有一点点。
“不行。”他轻柔地说,用下巴那刚长出的薄薄的胡茬来蹭我的额头,又麻又痒,“你身体不好,工作什么?”感受到他的宠溺,可我并不领情。继续要求道。
这种时候他干脆来个以吻封缄,直接堵了我的口。
我不会像普通情人那般对李盛宇撒娇撒痴,但我自有对付他的一套。
吻毕,冷淡地转过身不去搭理他,他便会很紧张地把我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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