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问。民生问题很重要。
“比你现在多五倍。”
看在钱和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的分上,她决定去做。“我先说,如果我做错,你不能骂我喔。”
“我现在就很想骂你,你快给我上来,我找不到钟秘书把记事本放在哪里。”易学雍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夏慈立即找来一个纸箱,把桌上和抽屉里的东西全扫进纸箱里。
朱儿姗姗走进庶务课。“你在干吗?你不做了!你为什么不做了?”
“我没有不做,朱儿,这两个月我会在三十楼工作。”
“三十楼有什么工作可以给你做?”三十楼只有老板和钟秘书。
“钟秘书生小孩,老板要我暂代钟秘书的职务。”
“你还说老板没看上你——”朱儿拉直嗓门。
“有的话,我还会不告诉你吗?”她把仙人掌放入纸箱的最上层。“我不是跟你说过易学雍以为我是程斌的情妇,他把我叫到他身边工作,只是要就近监视我。”
“我看有一天会监视到床上去。”朱儿歪着嘴说。
“朱儿!我才不随便和男人上床哩。”
“如果那个男人是易学雍,那又另当别论。”朱儿睨着她。“你还是处女吧?”
“被你说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问问而已,我猜你大概也没被人吻过吧。”
“谁说我没有!”她昂起下巴。
“小时候被爸爸妈妈亲的不算喔。”朱儿调侃的说。
“你太瞧不起人了,我不仅被吻过,而且——”她猛然收住口。还是不要说那么多,毕竟那个初吻不算什么,是她自己太在意了。
朱儿扬起了眉毛,“而且什么?”
“秘密。”她本来要说而且是在昨天晚上,就像刚出炉的面包一样,还热腾腾的——她的嘴上还留有易学雍的余温呢。
“唉,那个夺走你初吻的男人是谁啊?”
“我说他的名字,你也不认识。”她蒙混地说。
朱儿像想到什么。“对了,你去做老板的秘书,薪水有没有跟着水涨船高?”
“有啊,我现在的五倍。”
“你要请客!”朱儿拍手大叫,“我要吃鲍鱼、鱼翅喔。”
夏慈微笑地点头。“没问题,我会请你吃素鲍鱼和粉丝鱼翅。”这两个月她可以多寄些钱给爸妈。
朱儿噘一噘嘴。“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拉肚子。”
“好嘛,再一客超级芒果冰。”
“那最贵也不过169元!”朱儿瞪大眼睛。
这时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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