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片玻璃窗望出去,可以清楚的看见进出公司大楼的人。她要坐在这里等,看易学雍和陆丹诗什么时候从公司大楼走出来。
她静静的坐着,慢慢的喝咖啡。她等了又等,始终没看到她在等的男女出来。
他们为什么还没出来……难道他们在那间套房里翻云覆雨了起来……也许不是她想的这样,他们只是在……在谈人生的方向。她发现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倏地起身,走向柜台。“请问这里有公用电话吗?”
“有啊,在化妆室那边。”柜台小姐告诉她。
那是一具投币式的电话,刚好没人在用。她拨下了易学雍大哥大的号码。
铃声响了十多声,才被接起,“喂,我易学雍,你哪一位?”他的声音喘吁吁的,好像刚跑完一百米。
不是跑步,而是做爱。夏慈紧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喂,你再不说话,我要挂断了——”
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陆丹诗娇滴滴的声音,“谁打来的?”
“不知道,没有出声。”说完,易学雍便关上手机。
夏慈忍住即将奔泄而出的泪水,跌跌撞撞奔出西雅图,跳上一部计程车。
星期一早上,夏慈面无表情地窝在办公室里。
今天她觉得很没劲,做什么都没力气,不过脾气却特别大。
十点多,张秘书跑到她这儿来撒野,问她有没有看她送过来的柯梦波丹,她回答看了,然后那女人幸灾乐祸的说老板快和陆丹诗结婚了,她没指望了。
这要是在以前,她不会和张秘书一般见识,但这次她不打算这么做。
她告诉张秘书说她知道她和总经理有一腿,而且准备向总经理的河东太太密告,吓得张秘书花容失色,跪下来哀求她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她实在不想那样对待张秘书,但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才把气都出在张秘书身上,而让她心情不好的人,就是张秘书口中的老板和陆丹诗。
昨天和前天易学雍都没来找她。那两天他一定是和陆丹诗在一起。
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就好像你问生病的人痛不痛,他说痛,但你不会晓得那有多痛、怎么个痛法,除非你也生那个病。
她早已知道易学雍和陆丹诗是男女朋友,她一直都知道,但却没什么感觉……直到那天看到,她才觉得生气、难过。
生气、难过又能怎样,她活该啦,谁叫她谁不好喜欢,偏要喜欢个脚踏两条船,有时还多条船的花花公子。
夏慈咬着指甲坐在那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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