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为什么还要找夏慈?”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目的?”程斌从厕所出来,刚好听到。
“没有,我们没有在说什么。”安妮很快的说。
“你一定知道夏慈爸妈家的地址,快告诉我。”易学雍问程斌。
“你哪根筋不对,跑来问我这个,去问夏慈不就好了。”
“如果我能问她,就不会跑来问你。”易学雍满脸的失意,“她走了。”
“什么叫她走了?她不是要和你结婚?”程斌一头雾水。
“表哥才不会和她结婚,表哥是受我所托才追她的。”安妮抢着回答。
“你这个混蛋!居然欺骗夏慈的感情。”程斌一拳将易学雍打倒在地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个贱女人不值得你们为她打架。”安妮大叫。
“你住口!”易学雍和程斌异口同声说。
“你们干吗都凶我……”安妮看着他们。
“因为夏慈不是贱女人,她不是你们夫妻间的第三者。”易学雍说。
安妮愣了一下,然后说:“她怎么可能不是?程斌自己都承认了。”
“她的确不是,因为在昨晚以前她还是处女。”
安妮吃了一惊,然后看向程斌。“你为什么要承认?”
“你知道你那天有多不可理喻,我说夏慈不是我的情妇,我没有情妇,你偏要说我骗你,我能怎么样?只有称你的心如你的意,承认。”程斌瞪着安妮,后者把头低了下来。
“程斌,夏慈高雄的家在哪里?”他只知道她是高雄凤山人。
程斌深深的看着易学雍,在他眼里,他看到真诚,于是他告诉他夏慈高雄家的地址。
“谢了,我要去把我的新娘追回来。”易学雍如箭离弦般冲出去。
夏慈坐在客厅,来福跑过来,对她猛摇尾巴,她弯下腰拍拍它的头。“想出去?”
“妈,我带来福去果园散步。”她告诉母亲,然后打开门,来福高兴的冲出去。
果园里绿意盎然,树叶在微风中摇摆。她摘了几颗莲雾,丢给来福吃。
本来她还想这星期六带易学雍来高雄见她父母,和她家种的莲雾……蓦地,夏慈有种想哭的感觉。
不能再哭了。她告诉自己,昨晚她哭了一晚,再哭下去,眼睛会瞎掉。
“来福,还是你好,阉掉了,就不会想谈恋爱,不谈恋爱,就不会被伤害。”她对狗儿说。
来福头抬得高高地看着她,一副不知道她在讲什么碗糕的呆样子,然后突然间,它转移视线,竖起耳朵,而且低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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