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穿过窗棂缝隙化作轻云飘渺飞逝,沉浸的思绪也随之而荡漾升华飘逸起来,灵魂也任由之脱身躯壳迷茫仙荡而去,穿过深邃的漆黑的空旷无垦的寂静的夜空,灵魂和思绪又慢慢地陇聚缔结在一起,沉甸甸地游荡飘泊堕落着寻觅着,人也仿佛回到家乡院落里亲昵而熟悉的房间,伫立依偎在老母的身旁,年迈的老母白发苍苍的佝偻着赢弱而削瘦身子,满脸皱纹充溢着温馨,慈祥地端详凝视着自己的儿子,抚摸着手心手背都是亲生的骨肉的儿子,是那麽安逸地安然地幸福地由衷地发自内心地流着甜蜜的泪珠,亲切地喃喃自语的问这问那,说东道西,一遍又一遍地叙说着陈年絮语和往年索事。
儿子在母亲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儿子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不懂事的,儿子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不会自己照料自己的,儿子在母亲眼里永远是那麽傻乎的,儿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心尖尖肉,儿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宝贝疙瘩,儿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儿子。无论儿子的在外面世界里多么优秀能干,多么风光旖旎,多么的成熟魅力,多么的无能不争气,但永远都是母亲最为操劳操心的,那怕你已七老八十儿孙满堂的。
母亲是儿子温馨依恋的温床,母亲是儿子暖融融的热被窝,母亲的热坑头是儿子最舒服的领地,母亲的慈祥慈爱永远是儿子的幸福源泉,母亲的眼泪永远都是为儿女流的。
从懵懂开始记事起,每次乞盼母亲外出归来总会有最香甜最好吃的,即或是最困难的岁月,母亲宁可自己饿着肚皮,穿着难已御寒的单衣,也会让自己的宝贝吃饱吃好穿暖的,过年时总会有一身所谓的新衣的。儿子的朗笑和啼哭是母亲最惬意和揪心的。
在我家,从记事起,无论岁月多么艰难困苦,经济多么结拘,就是那四季都吃不上馍馍的日子,母亲都会在每年的蜡月二十七日,为我们兄弟姐妹蒸出好多好多诱人的白面馍馍,在根本不出大米而且没有大米之地,千方百计都要搞一点大米,保证在大年三十中午为我们做出香喷喷的白米饭和红烧肉大烩菜,让我们兄弟姐妹畅开肚皮尽情的饱餐,至今想起还是那麽馋涎欲滴诱人的。为此母亲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村妇的耻笑和讥讽,数说母亲不会过日子胡乱浪费呢?因为别家的年馍馍最早也在蜡月二十九或者是大年三十才蒸呢。
母亲的情怀和慈爱我想也只有我能读懂得其中的奥秘,这种习惯一直在我家延续至今,虽然说现在每天都象过年一样的好,可我的母亲还是那麽执拗执著。小时候的我只会帮母亲拉风箱烧烧火,现在有了煤气灶,我也只有坐在母亲的热坑头,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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