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爹,我们怎么可能会欺负虹情呢?」凤仪强作笑容的说:「她长得那么甜美可爱,我们疼她都来不及了,根本不可能欺负她嘛!」
嘖!小笨蛋也会告狀啊!她真是看走眼了。
袭自琮拧起两道冷峻的俊眉,严厉地审视他们满脸心虛慌张的神情。
「虹情不会说谎。」
他们的父母早逝,在他和袭千瓖细心的教养下,袭虹情的痛虽然一直无法治愈,但她却比一般同龄的姑娘还要慧黠甜美,她的同情心虽然丰富,但是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她善良热忱,而且从未撒过谎。
袭大宇捻了捻及胸的长鬚,打圆场地朗笑几声。「自琮,是我管教无方,你别放在心上。来,我们再干一杯。」
袭自琮內斂的瞳眸定定地盯着他伯父那无所谓的笑容,直到看见他嘴边的笑容有点僵了,才端起酒杯缓缓啜了一口美酒。
「伯父,明天我们就要告辞了,船行还有些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
「自琮,你们才待一天而已,干嘛急着回去呢?」袭大宇皱起眉头,连忙出声挽留他们。「再留下来多玩几天嘛!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面了。」
「是啊!堂兄,我尚未尽地主之誼带你们四处游玩呢!再说,我们之间的合作计画也还没谈好,你们先不要急着走嘛!」
袭衍威在心里暗暗叫糟,与「千里船行」的计画没谈妥不打紧,但他的私人计画可是非执行不可。
「我不待在虹情不受欢迎的地方。」袭自琮低沉的嗓音充满不悅。「虹情,我们离开这里。」
「好。」袭虹情开心地跳起来。「那我们可不可以带紫薰姐姐回家?」
「不行。」袭自琮面无表情地带着袭虹情离开。
※ ※ ※直到晚上,汪紫薰才有时间处理脸上的伤。
虽然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脸上的红模г缫驯涑晌诤诘酿銮嗔耍越盖嗖莞唷雇吭谧蠹丈希磺蠼档鸵坏愦掏吹母芯酢?br />
擦完药膏,她的泪水也因疼痛而流了下来。
「唉!真倒楣……」
汪紫薰一边轻声埋怨,一边把「青草膏」收进柜子里。
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害的,如果他没有多管闲事的话,今晚她就不用再挨一顿打了。
汪紫薰叹息一声,秀致的双眉间有股浓得化不开的忧郁与哀愁。
三年前,她经由媒灼之言嫁给了袭衍威,并且由原本纯朴自在的生活掉进了痛苦的深淵中。
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她的新婚夫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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