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但是,凭他那破败的身子,怎么可能打得到平日养尊处优的凤仪呢?
只见凤仪轻轻一闪,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拳头,避到她丈夫的身后去了。
「别冲动。」袭衍武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阴冷地笑道:「算起来,这樁好事也是大哥促成的,大哥不应该生气,反而该高兴才对,听说我们的堂兄几乎把紫薰寵上天去了,大哥若是有空去泉州拜訪他们,堂兄为了表示感激,也许会赏几个钱给你吃饭呢!」
袭衍威吃痛地皱起眉头,忍不住弯下身子呻吟。「我不会放过那……那对狗男女的。」
「来人,把这个乞丐赶出去。」
「是。」两个守候在厅外的男仆立刻跑了进来。
袭衍武冷酷地松开他的手腕。「把这个男人逐出去,以后不准他再进来了。」
「该死!你们忘记我是袭家的大少爷吗?我有权待在这里。」袭衍威气急败坏地叫嚣出声,同时挣扎着不让那两名粗壯的仆人架出大厅。
男仆们面无表情地把他拉出大门,并且毫不迟疑的将他丟了出去。
「相公,现在该怎么办?」
凤仪冷笑地望着她大伯被拖出大厅,对于一只讨厌的落水狗,她毋需对他感到同情。
袭衍武轻挑地拍拍她的臀,不怀好意地笑道:「只要我们修书一封到泉州,告诉堂兄袭衍威还活着的消息,还怕没有我们的好处吗?」
现在是该与袭自琮重修旧好的时候了。
※ ※ ※泉州,「浪喜庄」內。
「相公在看什么?怎么那么入神啊?」汪紫薰放下手中的燕窩,挺着大肚子走到她相公背后,好奇地探头探脑。
她一进入书齋,就瞧见他揪着眉头发呆,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没什么。」袭自琮轻轻蓋住信函,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已经夜深了,怎么还不上床休息呢?」
纵使汪紫薰已经笨重得跟母熊一样了,袭自琮仍然轻松地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相公晚膳时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我端了一碗燕窩过来给相公。」
一层羞赧的红晕飘上汪紫薰柔婉的素颊,虽然她已经逐渐适应她家相公老爱将自己抱在腿上的习惯,但她还是感到相当难为情,不习惯这种被捧在手心呵护的感觉。
袭自琮见到桌上的燕窩,目光不禁一柔。「你行动不方便,怎么不叫下人端过来就行了?」
汪紫薰甜甜一笑。「相公太紧张了,我只是怀孕而已,怎么也说不上是行动不方便啊?況且,相公一整晚都心神不宁的,紫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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