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呀?”
“对,我们厂长要我多干时也这么说,可我才三股,是这个厂里最少的之一,去年也只分了一千多元。”
“你不能多买点?”
“我们厂在改制的时候,会计事务所省计时,我们的负债是大于资产的,所以我们厂就以零资产,改成了私营企业。而我们欠人家的钱,都是一些陈年老帐,是完全可以赖掉不还的,这样这个厂的所有资产,就白白地归我们股东所有了。
“只是改制后,我们就成了一个新的企业,需要注册资金,于是股东们就集资,凑足了所要的钱,而这些钱在验完了资后,也很快还给了我们。所以有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多分几股?可厂长他不干呀!每个人一份,他们都划分好的。他是我的十倍,到年底我拿一千,他就拿一万!”
“你怎么才三股?我每次来看你权蛮大的,你在那结算单上写多少,会计就收多少,你说打多少折,会计从不说二话,我看你比厂长还管用呢!”
“是啊,分股时他们就分的不均,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嘴大我们嘴小,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服也不行。至于结算这块,厂长都给我们制定了条条框框,我们材料费是从不打折的,工时打折也是有底线的。要是突破了这个底线,厂长和会计知道了,你看他们说不说话?”
“我也在修理厂里干过,知道工时费的伸缩性大的很。”
“不,换每个零件的工时费都有规定的――市行业管理处下发过一个册子,里面都有详细的规定。”
“我知道,在修理厂里俗称:蓝本子。不过不少修理厂,连上面规定的一半都收不到。再说有几个厂长和会计,能详细知道上面的规定?找遍全市也不会有几个,除非他是干结算员,就连你也不一定都知道。”
王梦远点点头,说:“常用的基本知道,有的也要翻蓝本子。”
“你们每天要有四、五十辆车要修,厂长是不可能一个个地查,就是查也不一定查得清。如果碰到难剃头的客户,你搞不定,闹到厂长那里,一般也还会打折的,修理厂都这么回事。要是遇到个把熟人,优惠一点又有什么呢?”
“说句实话我要是手松一松,每个月厂里损失几千元钱,厂长都不一定能看出来。就是现在我要是请一个星期病假,他们就得要挠好一会的头。我们一直都是凭着良心在干,也可以说是出于本能。对了,你在修理厂里干得好好的,怎么不干了?是不是怕苦?”
“哪儿呀,被那个鸟厂长炒鱿鱼了。那天中午,一个客户非拉我去喝酒,喝多了点,结果躺在车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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