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现在呢!但他的文章还不传播到了全国?文字只不过是个符号,关键还是要看内容……
但王梦远也写了多年的文章,也算是个半内行,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他的话虽不多,却句句都击中要害,就像临行前下的那盘棋似的――一着毙命。他想再找点理由,给自己下个台阶,但他想了一会,还是放弃了。王梦远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篇文章,已被判了死刑,再没有救活的可能了。
这时许老师又开始看郑一帆的那篇文章,他看了几页之后就放下了,说:“这篇文章写的太拖踏,散文不是这样写的。”
郑一帆被说的低着头,可能他此刻的感觉,同王梦远的差不多,小屋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许老师说:“你们还不错,有空了还写写文章,像你们这样的青年,现在并不多。”
郑一帆说:“我现在写文章,也只是混混,能混出个小名堂出来更好,混不出来也没什么。”
许老师说:“是呀,我也在混,写文章考虑更多的是稿费,现在好多人都在混。”
“我并不认为我是在混,我有一种使命感,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最好的作家。”王梦远这样说道,但说到最后,他感到自己有点心虚,颇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不料许老师却说:“你能有这样的志向这很好,写文章要讲究技巧,但最高的境界却是无技巧。你要成为一个最好的作家,首先就要提高自己修养,先要学做人。因为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就要看你的人格力量――文如其人,你有多高的人格,往往就可以写出多好的作品。陆游就有功夫在诗外的说法,写文章当然也是如此,也不光是为文,做一切事都是如此,你要做一番伟大的事业来,必须要有一个伟大的人格。喜欢投机取巧的人,只能得逞于一时,而不能得逞于一世。”
王梦远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他听清楚了。他们又随便谈了一会儿,然后王梦远就起身告辞了,他总觉得跟这个许老师,有一种隔阂感。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一时也说不清。
许老师在送他们出门时,又一次说道:“作为一个七十九中出来的学生,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也不容易了。”
但在王梦远听来,这只不过是在他流血的伤口上,挘艘徊阌透啵且坏阌靡裁挥械摹K坏囊恍Γ盗松骸靶恍涣耍砝鲜υ偌 ?br />
然后就同郑一帆一起走了,出了大门他们骑上车后,王梦远说:“以前只知道,在自己小屋中坐井观天,现在出来转了一圈,才知道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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