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对我说:这次我们可是辛苦了……听了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这二十几天,你们也就打了四、五次仗,没事的时候,你们吃吃睡睡的什么事也不用干。有了事了,还不是要打电话来,让我们去摆平?”
张晓林说:“你这话说的也够绝的。”
王梦远说:“这只不过是我的一时气话,就这么随口一说,谁知这下可闯了祸了――没几天她们就给我,传到了厂长那儿去了。后来过去的几个股东每个人,都偷偷的发了一千元,就我一个子也没有。”
张晓林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呢?”
王梦远说:“一天下班后,老赵同我聊天时告诉我的。”
张晓林说:“老赵怎么会同你讲这些?不是有意制造矛盾?”
王梦远说:“谁知道?他们俩个厂长在治理我们下面工人时,是一至对外的,但没事的时候,也是勾心斗角。”
张晓林说:“你去找了孙厂长了?”
王梦远说:“当时我并没去,可是我不去找他,他到来找我了。一天他把我找到办公室里训话,又说我这个不好那个不是,我就同他争了起来,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这件事。”
张晓林说:“你怎么说的?”
王梦远说:“我同他说:在那边闹事的时候,你们把这边的人一批批的往那边撤,我一个人除了管接待这一摊子事之外,还又要管仓库,又要开票收钱,我跑前跑后、忙里忙外。
“车子一辆辆的来,人手又不够,我同人家解释。关键的时候都要人都过去,这边车子修到一半,用户不让走,同我吵,我又废了多少口舌?你们二十几天没休息,我还不是也二十几天没休息吗?这二十几天,就我一个管理人员,维持着这么大一个厂,我容易吗?我把这边厂里安排的好好的,没出一点乱子,她们有功劳,我就没一点功劳?”
张晓林说:“他是怎么说的?”
王梦远说:“他说:我们在前方日日夜夜的守着,回来后你说什么?说我们吃吃睡睡快活!你太不会做人了,连胡玉英和何大姐的爱人,都做了菜去慰劳我们,可你却一点表示也没有,还说那种话,你严重的伤害了我们的感情!
“我又说:我说的话有欠妥当,这我承认。但你要看我是在什么场合下说的,是跟什么人说的。我常同修理工开玩笑说:我宰了你!难道你就凭这句话来判我死刑?而且你作为一个厂长,评价一个人的工作好坏,是看他做了什么,还是看他说了什么?张晓林你给评评理,一个厂长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就凭一句玩笑,就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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