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说着转身就要躲开。
这时王梦远又不好喊住她,更不好去拉她,只能就这样站在那里,一股深深得凄楚涌上心头。我爱来爱去,爱到最后,竟变成瘟神了,让人见了就要躲……
好在林若云只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可能是镇静了下来,她重新转过身来,对王梦远招招手说:“你过来,我要同你谈谈。”
王梦远如同领到了圣旨一般,立刻向前走了两步,这时林若云说:“你总来找我,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议论我的吗?人家都以为我们之间有过什么,其实我们俩人手都没拉过。自从你离开这个厂后,你师傅老王就到处讲,说我同你看过电影,后来又不要你了,是我害了你,把你害成了精神病!”
王梦远一时感到莫明其妙,就说:“哪个王师傅?”
“就是你才来这个厂,学车床的那个老王。”
经她这么一说,王梦远这才想了起来,他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师傅。
这时林若云又接着说道:“我们俩人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我们到底有过什么?我们俩人手都没拉过,这些年来我却为你背了多大的黑锅?你现在又来找我,他们要是看到了,就又要开始议论我了。幸亏我的老公相信我,要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第一百二十七章再遇重挫(下)
王梦远把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一时百感交集,一方面为自己打扰了另一个人的生活,而有些欠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另一方面,也觉得眼前的林若云,有点可悲和可笑,她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所受的那一点委屈,而向他抱怨叫屈,而她的这点小小的委屈,与我所忍受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一刻王梦远感到,眼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一下子变得是如此陌生,她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个世界同自己完全没有一点关系,也是他无论如何也走不进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是如此得遥远,仿佛在另一个星球上,他不禁想到了泰戈尔的一句诗: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而你不知道我爱你!
可是这时王梦远又感到一种气愤:她明明在我的生命中,制造了重重的苦难,事到如今却依然不肯向我忏悔,请求我的宽恕,还这般恶人先告状。妄想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好像我反而欠了她许多似的。在她那冷漠的容颜之后,还不知还隐藏着多少的阴谋和欺诈?她既然以这种态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