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包和欠账吗?这两块的工时只要是干完了,我们就打给修理工了。”
赵厂长说:“不包括,但是我前几个月也是这样算的。”
王梦远说:“她们仓库出成本,我是知道的,每个月欠账的成本是不出的,但是三包的成本,都是当月就出。而且我听何大姐说:这个月的三包款有四万多,已通知我们开票了,她怕这个月的税交的太多,就压到下个月了,不信你去问问。”
赵厂长点点头说:“对,是有这么回事。”
王梦远心想:算来算去,原来这也是一笔糊涂账,他还以此为依据来兴师问罪呢!但他嘴上却不好直说。沉默了一会儿赵厂长说:“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早上我就宣布,今后收不到钱的,修理工就不能给工时,要是哪个不听你们的,你们就跟我讲。”
说完他就走了,他走后王梦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妈的,配件赚了百分之四十五,工时赚了7。8倍,还嫌赚的不够?就这十一、二个工人,这个月的干了二十八万多,一天的产值将近一万。他们也不说我们辛苦了,慰劳慰劳我们,还是说我们不好!
“俗话说:耗子专进风箱――两头受气。我们现在连耗子都不如,我们又要受用户的气;又要受修理工的气;还要受厂长的气――这是三头受气!这样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张晓林你说以后这个工时,让我们怎么个打法?”
张晓林说:“他这么一弄,搞的我们工作十分被动,这些修理工哪一个是好说话的?工时少打了一点,他们不同你吵才怪呢?以后这些小调整,只能靠我们的面子了……”
讲到这里张晓林又摇了摇头,说:“汽车还要用机油来润滑,钓鱼还要点鱼饵,他这是让我们用我们的口水,来调动那些修理工。”
王梦远愤愤地说:“总之,我们费点事是没有关系的,他们大股东是不能吃一点亏的!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王梦远本来就有无穷的烦恼,经老赵这么一折腾,更是雪上加霜,面对厂长对他们的抱怨和不满,王梦远只得告诉自己要忍耐,但今天所遇到的这些事,可能只是个开始,他们的大举进攻,可能还在后面呢!
但他又愤愤地想道: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点?为什么所有的是是非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的命运就该如此吗?这些倒霉的是非,让我的灵魂受尽了煎熬,搅得它一刻也不得安宁。什么时候我要是能超越这无聊的是非,与这平凡的生活就好了,但是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只能是默默地忍受……
下班之后,王梦远回到家里,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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