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林同刘玉玲的事,给他老婆发觉了,三个要当面谈谈,刘玉玲一定又在撒慌。结果老赵真的去了刘玉玲小孩的学校,人家学校根本就没有补课。”
王梦远问:“那张晓林怎么办了?”
何大姐说:“自从昨天早上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厂。下午孙厂长不放心,又打电话去,他说:家里的事还没有处理好。今天早上他打电话来,说:家里出了点事,不能再干了。孙厂长怎么劝他,他都不愿再来了。”
王梦远说:“肯定是他老婆不让他来上班,人家不能因为一个月来拿你一千多元钱,却把老公给搭上。”
“我早就跟你讲过吧?他们俩人的关系有些不正常,你还不信,现在你信了吧?”
王梦远沉重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怎么搞的,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异常沉重。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偏偏张晓林也走了,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屈指可数的几个朋友之一,是我在这个厂里最后一个,能说一点心里话的人。可是他却连招呼也没来得及打一个,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
王梦远不由地坐在,那个空荡荡的接待室里发着愣,黯然的想: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靠得住的,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恒久不变的。这个世上最琢磨不透,最变化莫测的就是人,和存在于人的大脑中的感情……
一个个朋友,就这样从身边流失了,这个世界真是变化太快了,在不停的变化中,有许多东西是我们根本无法把握的。他们的走对我又是一个沉重打击,我感到自己越发像个游魂孤鬼,在这个厂子里漂来荡去的……
厂长虽然有两位,但基本上是什么具体事都不管的,所有的事,我必须一个人去处理。张晓林这一走,我就将像一个膀子,给人生生地摘了去似的,一定会感到十分的别扭和难受,也会感到更加得孤独和无依无靠了。唉!人情冷暖,世事的沧桑,我都必须用我的心去承受,其它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天刚上班,他们几个股东就被喊到了厂长办公室,说是要开股东会。他们几个人都坐下后,孙厂长说:“昨天晚上我们都下班了之后,厂里发生了一件事,修理工郭东侠和王晓飞他们俩个,在对面的修理厂里干私活,修的是我们驰峰车,给赵厂长给当场抓住了。现在我们请大家来商议一下,对这俩个人怎么处理。”
这时老赵开口说道:“我先把他们俩人的问题,向大家讲一讲:早就有人向我反映,我们厂有个别修理工,等我们值班的股东走了,也就是晚上九点之后,会在厂里干私活。大家也是知道的,我在每天上班前的晨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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