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剩下的我断断续续地帮他给了老杨。
再一次见到大牛是1年以后,他刚从济南回来。
镇浩在济南真的开了一家海鲜粤菜馆,大牛在餐馆给他当了半年多的会计。
餐馆真的很赚钱,当时整个北方地区粤菜都很少见,所以生意很火。多的时候,每天流水就有5000块!
镇浩是大狱里放出来保外就医的,据说是自己用砸石头的大锤子打断了自己的腿办到的。他在北京时身边就有一帮马崽鞍前马后的,到了济南仍然是旧习不改,狐朋狗友地很快就又聚了一大堆。
钱是不少赚,可花在这帮哥们儿身上也不少,还要打点方方面面的衙门。
“如果不是我看得紧,那借出来的钱永远也甭想要回来,就这15万还差3万多。他们丫的就是一驴粪蛋子外面光,”大牛感慨地说,“那镇浩合共欠外面四十来个(万)!那有咱们的日子过得踏实。”
“不过,镇浩确实义气,高兴起来分钱都是1吨1吨(1000元)的给!”大牛又补充说。
接着,他又说了许多半年多的趣闻。什么讨债的一来就合伙装大个唬人,不停地进去请镇总签字;什么黑社会来砸场子时,镇浩如何博命的;什么济南的小姑娘如何直率而多情的。
在他平静的话语下面,隐藏了多少辛酸和痛苦,我就不知道了,每次我们的谈话,他都是显得很乐观。
大牛在我认识的朋友中,无疑是一个异类。
一次我俩一块儿吃猪头肉下酒,他突然跟我说,“阿唐,你知道我是回民吗?”
我当时就被嘴里的一口酒呛了一下,他挥了一下手,“嗳,没事没事,吃,吃,接着来!”又是一筷子肉下了肚,“我不吝那个,我只是不当着我老爸面吃。”
大牛的老爸是回族,老妈是满族,爸妈在甘肃搞勘探,大牛从小跟姥姥在北京长大。
从济南回来不久,大牛就辞职去了印尼雅加达,一年后才回来。他乱七八糟的关系很多,神的很。
特别要提到的一点是,大牛从未将他因为我牵线借款导致丢失公职的事情告诉大牛妻,因为从她清澈如水的眼神里,我从未读出任何对阿唐的不满。大牛一定默默地自己承受了这一切,如同很多讲义气要面子的北京男人一样。
现在想起这一切,阿唐还是感到难以释怀。聊以自慰地是,商场征战数年中,尽管阿唐由於无心之过曾造成几位朋友的困扰,但从没有人记恨过阿唐。
最后一次见大牛是95年,我准备移民加拿大前夕。他说他刚刚有一个小女儿,当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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