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两天回家不痛快。我正好卖了个人情,说确实是要组建新公司,黄光未被入选是因为学历不够,不过,我再努力一下。
我找到易森,说我想再增补黄光,特别提到这几天他处变不惊的表现。易森很感兴趣,当即拍板同意。
冀晓冬是一个讲意气的人,因为黄光的事情欠了我两次情,以后他发达后,我几次求他,他都没有二话。不象一些人,地位一变,就狗眼看人低了。
90年12月和91年1月初,我分别将两单生意合共近二万元收入转至朋友帐户,后转至新公司。所以,即使不论我对新公司的其它贡献,单从金钱进出角度,我也不欠台湾投资者的。
90年底的结算结果,天翔第一次实现了盈利,税后扣除销售费用是35万元左右。那时天翔的费用除开销售费用后,主要包括房费10万,人员工资15万,开发费用及其它5万。以后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猜错,这也是天翔唯一的一次盈利年。
如果从掌控资源多少角度而言,那一年也是阿唐个人事业的顶峰。
91年元旦后,天翔的森经理找我谈了一次话,那时易森已经要求调走,不来上班了。
森经理说,易森要走,估计他一定会带你一起走。我也没办法阻止你离开,不过要诚心诚意告诉你几点。一是,易森和所有的合作者都处不长,先是和最早天翔起家的全体元老闹翻,接着是黄界雄他亲自从研究所带出来的人,最后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金晓光也跟黄界雄跑了。阿唐,凭什么你认为你会例外?二是,你如果想留下来,我们非常欢迎。总公司这么大,编制和住房的解决都是早晚的事情。
老实说,我当时真的心里一惊。这是继黄界雄之后第二个人在说易森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三人成虎,我真的有些踌躇。
我决定在走之前和易森好好谈一谈,明确一下这个传言。那时易森住在三里河的老父家中,忙於整合从天翔带出来的系统。
三里河是中央部级干部居住地,我在87年刚进京城时,曾来此拜访过一位和阿唐太家有故的前风光人物。今天,阿唐似乎凭自己的努力也到了这里,心里隐隐地有一种高等奴才的自豪感。
那天,我和易森谈完了正事后,就把黄界雄和森经理的话说了一遍,问他如何看待此事?易森明显一愣,憋了半晌,冒出一句,“那你就留下不走了贝。”
我听他如此说法,不知如何回答,结果当场冷场。
易森这个人很不善於表达不同意见,阿唐也是,不过比他要强,至少我很少说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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