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时候的阿唐对赌是一窍不通,什么都不会,只好去拉老虎机。当然,现在也是一样,还是只会玩吃角子老虎,呵呵。
不一时,我和始辰就输得精光,只有小吴有所斩获,赢了十几块。
一开始,我就打算输完这20块钱就拉倒,所以歇手罢战,四处逛逛。可惜什么都不懂,连热闹都看不成,很快三人就撤了。
晚上,因为我抢着付了晚餐的钱,所以小吴一定要请卡拉OK。
这也是阿唐平生第一次唱卡拉OK。想起来那时的北京真和现在的乡下差不多少,要吃没吃处,要玩没玩处。南风北上,是92年老邓南巡讲话之后的事情了。老邓,恩公啊!
那天,我唱了一个“血染的风采”。可能从没有人在这里唱过大陆歌曲,歌厅里一片寂静,唱完之后居然响起了很长时间的掌声。我方才知道,原来我还有点歌厅票友的天赋。
后来钓鱼时,我更喜欢去歌厅而不是去蹦的。
第四十章 东窗事发
第四十章东窗事发
又是一个星期五。下班时,王银贵来开车接我去他家渡周末。王银贵是新加坡清福贵的朋友,来吉隆坡第一天,清福贵就带我认识了他。我和清福贵之间一直是彬彬有礼,和王银贵却是一见如故。
王银贵,50来岁,比我略矮,除了一对招风耳外,是一个仪表堂堂的汉子。
他经营着吉隆坡最大的华人印刷厂,有雇员20来个,算是在当地侨界,小有名气的人物。
刚一上车,王先生就很大声地对我说,“阿唐,怎样?”
我笑着说,“能怎样?很好啊!”
他放声大笑。
王先生人很开朗,极擅交际,马来人,印度人,中国人,三教九流,到处是朋友。我想我这一辈子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只有一点,可能由于他是白手起家做到今天的地步,花钱上很仔细,显得过於小家子气,尽管他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92年我陪同他走访北京的轻工业部,他想游说当局组团去大马展出中国的印刷设备。那天,他拎了一个很古旧的皮箱,我问他是否有新的,他摇摇头,时间又紧,只好就这样去了。果然,见面时,那对外交流处的处长就一直上上下下的打量王银贵的装束,我在一旁干着急。晚宴后,我和玉敏用我们的车送处长回家,那斯就跟我套磁,打听王银贵是否有钱。我告诉他,王很有钱,只是贫寒出身,节省惯了而已。处长半信半疑而去。回头我就点了王银贵几次,告诉他目前的中国还是很讲面子,港台的商人把风气又带坏了,要想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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