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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详细地询问了一番小邹,电脑是油田的一个分部的科室要的,小邹的一个熟人在这个科室,不过,帐要经总部的一个公司转。小邹对我补充说,熟人就是某某,我想起了她就是大学时小邹说起的初恋情人。
我对黑子点点头,咬咬牙说,“行,咱们就去一趟!”
几天后的深夜,我躺在中原某市的一个招待所里,久久不能成眠。
我们是昨天到的油田分部,把电脑设备安置好后,今天就赶到百公里外的总部公司要钱,谁知道那个本来在电话上和小邹说的好好的经营部经理,借口说总经理在深圳,要等他回来才能付款!任凭我软硬兼施,那斯根本就不吊你。怪不得小邹经常咒骂他的家乡人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正辗转反侧之际,外屋又住进了一夥人,吵吵嚷嚷。这是一个套间,我和小邹住在里间。单薄的一扇门根本就不隔音,外面的声浪和小邹的呼噜搅得我根本不能入眠。
我一翻身爬起来,带上眼镜冲到外屋,对那一夥三人说,“夜深了,请你们小声一点!”
可能是我的外地口音和眼镜的缘故,其中一个家伙很傲慢地说,“你要怕吵,对面的房子是单间,你有钱可以住到对面去啊!”
几天来的旅途辛苦,一直以来担心拿不到货款今天得到印证的懊恼感,明知小邹有时候办事不牢靠还是相信了他的悔恨感,种种种种交织在一起,我终於失控了,甩下了眼镜,大吼一声,我就扑了上去给了那放屁的家伙一个大腮槌,于是一场混战。小邹从睡梦中惊醒,也加入了战团,两人对三人,滚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床也塌了,暖水瓶也破了。我正将骂我的家伙按在床上痛揍,旁边一个家伙用烟灰缸砸了我额头一下,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不管不顾,只是挥拳猛击身下的家伙,我的血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正在这时,门外冲进几个人来,大喝住手,上前来分开了我们,是招待所保卫科的人赶来了。
我先被带到保健站包扎了伤口,右眼眉梢处有一个长约1公分的伤口,还好可以被眉毛遮盖住。
接着被保卫科带去问话。
等弄清楚双方身份,发现两夥人中都有本地人,於是各打五十大板,分别赔偿招待所器物损毁了事。
第二天一早,小邹的弟弟听到消息,气势汹汹地带了几个人从分部上来了,他是当地有名的泼皮。追到那个骂我的本地人家中,暴打了一顿,把电器家具一应什物砸了一个稀巴烂。
就是因为阿唐一瞬间的失控,造成如此多的后果!婚后由於阿唐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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