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的货一到,马上就把消息发到相熟的关系公司,通常在一个星期内就能销售一空。除了留下代表处的经营费用,通常还有5~10%的利润。爽啊,爽!
我们还承担了一些送往迎来的工作。寰宇的人出差来北京,我们会做些安排酒店,接送机,游玩一类的服务工作。另外,路总有时来京公干,我们会鞍前马后的当马崽。他是一个尊重人的人,不象一些暴发户那样,以在人前折辱他人做为抬高自己身份的手段,相处的感觉让人感到很舒畅。
送往迎来的一个重要的工作是搞机票。海南与大陆的主要商务客流管道无疑是飞机,因此临时起意的购买机票就成了我们的噩梦。好在阿唐的一个本科同学在民航工作,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搞到机票。
一次,牛猛有事情需要当天赶回海南,我同学指示我们直接去首都机场的指挥塔台找某某某。
塔台的入口处有一个经济警察在守卫,我告诉他,我们是来找某某某的。那经警闻言后,往里面挂一个电话。我猜想,是要告诉我的关系下来见我,正象航天部或航空部或总参X部一样,访客一般是要里面的人出来领进去的。
经警放下电话说,“你们上去吧,电梯会自动送你们到顶楼。”
我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没有任何身份校验,一通电话就放行了。
电梯把我和牛猛送到顶楼,这里是首都机场的飞行指挥中心,所有进出机场的飞机都是由这里调度。一个三百六十度视野的环形玻璃窗内,是摆成环形的导航设备,电脑,雷达荧屏,通讯器材等,几个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坐在设备前忙活着,有人对着话筒喊,“019,沿第三通道进场!019,沿第三通道进场!……H37,pleasewaitonemomentuntil”,也有人在调试着什么设备,还有人在吃方便面,用的饭盆与阿唐大学时代的雷同。
听到门响,一个瘦瘦的年轻人在转椅上转过身来,“阿唐?”
“对,我就是。”我连忙答应,不过脚下没敢动地方。这可是首都机场的白虎节堂啊,机要中的机要之地!
那人站起来,走过来说,“我是某某某,我给机长写了个条子。你们拿着条子直接到登机处,把条子给登记的人一看就成了。”
说着,一张写在电脑打印纸上便条塞到我手里,上面写着,“某某,我朋友要飞往海口,请给予协助为盼。某某某,X月X日。”
我小心地问了一句,“不用把我们的名字写上吗?”
那小哥们儿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