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行,就听你的。说吧,今年你们在没有准运证的情况下,运进多少货物进来?”
旁边的年轻人马上摊开一叠公文纸来来准备笔录。
“王师傅,我说了您可能不信,拢共两批货,20台机器,20万吧。”黑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痛快!我就喜欢胖子你这样的。”那王工商说对黑子说,“知道没有准运证要怎么处罚吗?”
“那还不是你老哥一句话。”黑子的脸上洋溢着憨憨的笑容,极是诚恳。
王工商显然很是受用,嘴上却谦虚道,“你看你,这是国家法令!你知道吗?”
我和黑子点头陪着笑。
王工商又和年轻工商交换一下眼色,说,“得,你们哥几个也不易,我们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样吧,就按最低额度的1%罚款,20万是2千元,算可以吧?”
我心里一阵大喜,原来是虎头蛇尾。
黑子却接过去说,“王哥,不是我们几个不给您面子,实话告诉您,我们帮海南接货,每台机器就挣10块钱。您要罚2千,我们哥几个就得喝西北风!”
黑子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很坚定。
那王工商犹豫了一下,说,“可这1%是罚款的最低限额。你说是吧,李子?”
王工商转过头问那个做笔录的年轻人,那人点点头。
我见那姓王的语气不够坚定,忙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两条“三五”,给工商递了过去,说,“两批货总共价值10万元,刚才我们是记错了。”
那姓王的还是转头问那个小李,“兄弟,你拿主意!”
小李一点头,“成,就这么办!”哗哗两笔就做完了笔录,然后递给黑子和我签字。
我拿过来一看,CNM,金额部分根本就没有窜改过的痕迹,看样子一开始是空着的,数字刚刚才填上!高啊,共产党的兵实在是高啊,怪不得打得当年国民党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工商走后,我和黑子面面相觑。
这要是每单货物的转运都要被罚上一笔,这真的就没办法再做了。
黑子在第一时间给路总打电话,汇报刚刚发生的事情,包括已被罚款及送烟行贿的细节。
在成立代表处时,我同黑子就达成了共识,在与总公司的金钱关系上,小的地方一是一,二是二,要清清楚楚,不占这种无聊的小便宜,以免因小失大。我们所要保密的是,总公司发给我们货物的售价(通常这个价格要高过结算价),我们自己做的生意。
路总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最近工商查的紧,其它城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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