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於低凹,为了让墙顶平直,特意加高了。
墙体本身保存的相当好,历经数百年的风雨,甚至墙顶部的最上面的砖还完好无损地摆放在上面。这最上面的砖不是一块一块连续砌上的,而是间隔一米或半米摆放着一块。为什么,我没有研究过,留待将来再考证吧。我曾在网上遍搜这一段的照片不果,可能所有的人到了这里已经自顾不暇,没有一个人想到要照相了。
骑在墙头,我一下一下的向前挪动,到了近中间点,墙体开始上升,渐渐地挪不动了。
孔然在后面担心地问,“行吗?还过得去吗?”
我发发狠说,“兄弟,过得去也要过,过不去也要过!退回去的路太难了!”
我从背包里掏出绳子,一头系在我的腰上,剩下的一头绑在墙头的一块凸起的部分,对身后的孔然说,“我要是掉下去了,试着再把我拽上来。”
然后慢慢地收上双腿,四肢攀附在墙头,大喝一声,“人家能过去,我为什么不能?!人家能过去,我为什么不能?!”
边吼边向前运动,那情景一定很滑稽,只是后面的孔然一声都没有笑出来,生死一线间哪!
风在耳畔怒吼,云在身边飞驶,眼睛盯着手脚的下一个落处,四脚蛇般地扭动身躯向前猛进。这一路之上,就数这天桥最没有倚靠,两边都是万丈悬崖,就数这天桥的风力最劲,吹得我衣襟不停地扇动。如果失足落下,不就是放了风筝了么!哎呀,那样去西方极乐世界前,还能先享受一番腾云驾雾的滋味。
吼声未毕,我已冲过了鞍底,到了对面的山体的基部。
解下绳子,牢牢地绑在了墙头。转过身来,对孔然大吼一声,“象我那样冲过来!眼睛盯住墙头,千万不要往下面看!来吧,我保护你!”
孔然问了一声,“绳子绑好了?”
我大喊,“没问题!”
孔然也冲了过来。
用了冲这个词,不是指冲过来的速度很快,而是指心理上的感觉,不能犹豫,不能中途停顿,要一鼓作气地爬过来。这种地方一旦停下来,很可能由於心理上的恐惧而导致身体失控,那样,一根烂绳子是救不了命的,试想,我和孔然谁能有足够的力气将对方从下面拽上来,腰间的这根保险绳,纯粹是用来安定心神的!
喘息片刻,我仰望去路。
格龟儿子,越往上越陡,目力所及的最陡之处,恐怕有50度的倾角!
如果是平路,当来去如风,这可是单边墙噢!最可恨的是,又出现了一节又一节的阶梯。如果说攀附在墙头还可以在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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