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是秃子。”
“给我看看!”……
“噢,还有很多头发嘛!”
此情此景,和一年多前陈霞儿和我的谈话如出一辙,不同的只是这一回是我自己摘的帽子。
这次回来没有见到陈霞儿,她的呼机变了。
孔然曾经从日本打回一个电话到808室。我问他有关陈霞儿的近况,他支支吾吾地没有说。我理解他的心情,在东京那个鬼地方,孤身一人,实在太需要一个精神寄托!
那天我没有怎么唱歌,只是和身边的小姐闲聊。Mike和Dennis在和小姐掷骰子赌酒,桌几上的一瓶XO只剩下一个底儿了。路大英默默地喝酒不说话,黑子在亲身边的小姐,小姐笑着乱躲。
路大英突然说,“Dennis,来唱一个吧!”
Dennis一跃而起,唱了一个英文歌曲,且歌且舞,造型绝佳。看得出,正如Mike所言,Dennis年轻时一定是个玩闹。
一曲歌毕,Dennis兴致不减,又搂着他的小姐跳贴面舞,手放在小姐的屁股上。
我身边的小姐也把我拽起来跳舞,紧紧地抱着我,头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搂着她的后背,随着慢四的旋律一边慢慢摇着,一边低低哼唱。胸膛的共鸣可能让怀里的女孩儿有些情急,突然把腿插到我的两腿间。我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一下。俩人立刻尴尬起来,就停下来坐回去了。
我怕女孩儿发窘,伸出手去拉着她的手继续聊天。还是那句话,我这人不喜欢阿黄和阿花春天的故事。
那天晚上一直玩到2点才散场,光XO就干掉了2瓶。Dennis签的单,人民币1万多元。路总给的小费,每人300元。小姐们嫌少,吵吵嚷嚷围着路总不干。路大英看着我和黑子说,你们俩也掏一点!由此可以看出三代之富和一代之富的区别,Dennis那一万多块付的眼皮都不眨,路大英却为了一千多块小费让马仔出手。最后是我给每位小姐补了一百元了结。
这样说,不是贬低路大英什么。首先小姐们的做法是有违行规,都是因为94年北京允许陪唱的歌厅太少,小姐们给惯坏了;其次是,幼年的贫寒,会深深地影响人的一生,很难做到视金钱如粪土。
第二天中午,路总在新世纪请他的一位任职国家安全部的同乡和他的中学校长吃潮州菜,黑子,湖晨和我做陪。
一大早,我们三个马仔就齐聚到新世纪。路总说,寰宇公司将在北京建立北京分公司,大干一场,与Dennis的迪斯一起联手在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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