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至少一周两次,2米近距离直击其打针行为,还不定会怎样呢。我没有和他们谈起我所做过的工作,即便是太座也不很清楚,在家里我很少谈及此类故事。
唐人街最东端的街口有一家XX烧腊店,店后的地下室内有一个做杂工的小伙计Z。Z二十来岁的样子,很喜欢在我送货的时候和我说说话,请教一下英文。
一天,他突然问我,
“诱惑的英文怎么写?”
“L-U-R-E,LURE!”我告诉他。他重复了几遍,记下了。
前不久回温哥华,又到唐人街,信步来到XX烧腊店后巷。还没有走近,就听见有人低声哭叫,
“唉呀,唉呀,不要打啦,真的没有钱哪!”
我绕过去一看,Z缩在角落里,有两个亚裔男子旁边站着。看见我,其中一个家伙气势汹汹地过来,
“Areyouworkinghere(你在这里工作)?”
“No。”
“Sogoawaynow!Nothinghappenedhere(那快走开!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转身离去。
我当时为什么不去报警呢?后来一直在后悔。
Z显然是在被高利贷者追帐,借债的原因无非是赌博。但愿我的猜测是错的,否则8年时间还未能从赌博的诱惑中走出来,Z只能在唐人街的地下室给高利贷者打一辈子工了。
十三 送货路上
十三送货路上
成人以来,我几乎不曾和人打过架。只记得刚上大学时,未来的精英们重新编组洗牌,我这中学里的皎皎者一下子就变得什么也不是,心头自然失落愤懑加不忿。
一天班上的团支书不知为什么事逼事逼地耀武扬威,我就在一边调侃了几句,那哥们就气势汹汹汹地冲过来要找我麻烦,以为我这外地来的还不吓尿裤子,我当时很冷静,上前一步,照着腮帮子就是一个腮槌,“叭”地一声,当时就红了一大片。傻小子没想到我会动手,而且动作这么快,当时就傻在当庭不知如何是好。接下来自然是同学们一拥而上,把我俩分开,然后小子才反应过来,跳着脚说,“你等着,我找人来!”不过到最后,也没人来找过我麻烦。大家在中学都是好孩子,上哪儿去找混混来帮忙打架。
再有就是去在北京经商时去油田收钱,被人当头开了瓢。
呵呵,还是回头说说阿唐征战温哥华DOWNTOWN立扬国威的故事吧。
一天晚上6点左右,我在DOWNTOWN送货,冬天黑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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