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骆品顿时面红耳赤,好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看他的反应,她说得没错?斜日紧跟着又接了一句,“你到现在还喜欢她?”
“你胡说什么呢?”他急着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底气欠缺的他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难以让人信服。
她点点头,算是明白了,“你不用解释,我明白。”只是有一事她还想向他问个清楚,“你当初要我嫁给你,是因为怕落人口实,还是因为对你来说,娶谁都已不具备任何意义?”
她今夜与往昔有所不同,从前的她不会在意这些闲事,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她露出认真的表情,她永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做什么事都马马虎虎,懒得操心是她的本性。
“斜日,你……你吃醋了?”他问得小心翼翼,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的话一出口,他们之间的平衡便会就此被打破了。
“我吃醋?吃那个赵小姐的醋?”她的回应比他想象中来得大,掀起白裙,她交叉着双腿坐在床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斜日,我怎么可能吃醋?而且还是那种女人的醋!我只是为自己感到遗憾,竟然要了一件别人不要的东西……”
骄傲惯了,话来得自然。可这话一出口,她立刻就后悔了,再瞥骆品的神情,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吓得她一身冷汗,“骆品,我其实不是……”
解释的话语被他堵了回去,“你别说了,我知道我没用,没有大志向,只想窝在陋室里读遍天下书。也难怪她会离我而去,我遭弃那是活该,你嫌弃我也是正常。”
“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我只是被针扎到手后的自然反应。
斜日,你不可以为任何东西所左右,尤其是不能被感情所掌控。你要明白,权力容不下情感。你爱上谁,谁便成了你的软肋,你……是不可以有软肋的。
所以,她可以嫁他,她可以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但她不可以吃醋。
兄长的庭训尤在耳旁,她却因为他脸上受伤的表情而揪住了心。她开始牵挂他,于是他成了她急于丢弃的负累。
“行了,当我今晚什么也没说,你要继续看书吗?那我去陪修竹和珠珠好了。”
她的脚步停在门口,忽然想到了白日里那几个心心念念着他的丫头片子,“那几位总喜欢扒在你身边,要你教她们识字断文的小姐,我想从此以后应该不会再来青庐了。”她难得向别人交代起自己做的事。
骆品不用多想就知道此事与她有关,“你不喜欢她们……扒着我?”他借用了她的措辞,顺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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