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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建议倒是很值得一试。
不知道骆品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会不会醋劲大发把她抱进青庐好好温存一番呢?她像是色女淫妇,奸奸地笑着……
很快斜日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骆品的反应全都写在给珠珠的信里,一纸空白的“弃书”把他的态度展露无疑。
“他居然要弃了我?”斜日心痛得厉害,连带着气也不顺,“他凭什么弃我?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要弃我?”
“谁要你跟那个临老九不清不楚,你要是早点把那个对你不安好心的临老九赶出宫去,怎么会让爹误会?”这种时候连珠珠都不帮她,尽在一旁说风凉话。
斜日怒火中烧,却发不出脾气,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揪着疼,连站起来叫骂的气力都没有,“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她的心情又有谁顾虑过?
她拼死拼活为了保护青庐,保护他们的家,保护他,她宁愿让儿子认别人为娘。她独自苦守宫中,还得把亲人当敌人,谁又在意过她的感受?
他都舍得下她了,她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即便是离弃,也轮不到他,她先弃了他再说。
“珠珠,取笔墨纸砚来。”
娘神色不同往常,好像认了真。珠珠怕得把手背在后头,不肯听令,“斜日女主,你要干什么?你不会……不会也要写一封‘弃书’给爹吧!”
“他对我们的感情都无所留恋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如此一来,她大可以放手出击,取代王上自己当政,“我要你去啊!”
第94节:第六章 奉旨陪寝(2)
不好,爹这下子玩大了!珠珠害怕地躲在柱子后面,不肯去取纸笔,“娘,爹不是真心想离弃你,他只是生你的气而已。你想啊,要是爹真的不要你了,怎么会写一封空白的‘弃书’给你呢!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斜日自打出娘胎以来哪儿受过这等委屈,不管那封“弃书”是实之有文,还是空白一片,只要骆品动了离弃之心,对她来说已经是灭顶的伤害。
“你不肯去拿纸笔是吧?”她又不是没长腿,捂着胸口她往书房走去。心痛之下步伐紊乱,连眼前都有些恍惚,她只当是怒火攻心,气着了。步履蹒跚地走到案台前,她刚握住笔,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书案前。
尤听到耳旁珠珠的惊呼:“来人啊!我娘……我斜日女主晕倒了!女主晕倒了!”
眩晕症——在这之前斜日连听都没听过这三个字,如今她却因为这三个字每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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