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不下的是骆品对她冷漠的态度,不怎么搭理她,更不会对她的好施以回报。
临老九的锦囊妙计可没说坚持柔上几天或几月才能取得成就,连什么时候能拿下阶段性胜利都没说。
前方看不到出路,她又无第二条路可走,只能一直这么柔下去。不过,她还真不太习惯这副样子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钟爱的日光下的摇椅被骆品霸占,她气就不顺。
到了晚上,斜日的柔无法解决的问题才真的出现。
夜深了,骆品手不离书依旧坐在书房里,贤惠的夫人自然伺候左右。与别家夫人不同的是,别人家的女人是做着针线活守着丈夫,他家的女人身边摆放着山一般的折子、请示,她翻阅折子,下批文的速度可比他翻书的动作快多了。
她自己忙着,还要给他端茶倒水,时不时地还剪剪烛火,怕光亮不够熏坏了丈夫的眼睛。
可屋里就这么几支烛台,即便她变做萤火虫,也照不亮几块地方。这好办!她一声令下全解决了。
“这屋里太晚,我叫内侍多拿几盏灯进来。”
“不用。”他拒绝着她的好意,目光仍聚在手中的书上,“我习惯了。”
“可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你又喜欢长时间趴在书案前,还是让他们多拿几盏来吧!”斜日这就要出庐下令。
“我说不用。”
骆品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复又觉得不妥,换了口气,他还是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模样,“不用麻烦了,从前住在水榭的时候,到了晚上更加暗淡无光,我们不是也过来了吗!况且我只是个乡间教书的,没几个钱消耗在这上头,你走后青庐还是要回归原有的模样,又何必麻烦呢?”他不相信她能长久留在青庐里。
他是担心她很快会走?也就是说他不想她离开青庐,也可以当成他舍不得她走,就等于说他在表示对她的在意喽!
斜日自动自发地把骆品的话做了一番自我解读,归结成她要的结论。
“你放心,我会让青庐保持最好的样子。”
不等他再说什么,她已招呼了内侍拿烛台进来,不一会儿,书房变得亮堂堂,宛如白昼。
骆品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由她改变他习惯的青庐。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斜日再次打破沉默,“你不睡吗?”
他以为她困了,“你要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我等你一起回房睡。”一句话,把她的意图表现得很明白了。
她又要以女主的身份强迫他陪她睡在一张床上吗?骆品固执地反抗,他不要自己的意愿被人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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