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隐忍着怒气不发作。
倘若不是他将成为自己的岳丈,他是不可能这般容忍他的;倘若不是他极想将她迎娶过门,他岂会傻傻地站在这儿任人羞辱?
「我可不知道。」秦裕德转过身去,不打算认帐。
不过是妇道人家一时兴起随口说说罢了,这种事情就甭放在心上了;再者,当初定下婚约的两人皆不在世上了,倘若他真的不认帐,这小子又能拿他如何?
口头上的婚约,只要自己不认帐,他是无可奈何的。
「世伯!世伯母曾说过,待沃雪及笄之年,我便可过门迎娶,现下期限已届,我……」
「可有契约?」
「嗄?」他一愣。
「我问你,你可有留下只字词组当作证据?」秦裕德笑得一脸狡诈,摆明了吃定他。
「不过是口头约定,怎么会有……」
「那就是空口白话啰?」
「世伯!」辜在渊紧抿着唇,一双魅眸发狠地玻稹?br />
倘若他不是她爹的话,他肯定会教他明白,不过是个官罢了,他也没多条臂膀,也没多张嘴,甭拿权势压他。
「既是空口白话,你请回吧。」他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世伯,虽说我无一纸契约,但我有当年互相交换的定情物。」辜在渊微恼地自怀里取出一枝通体剔亮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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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叫沃雪出来!」当面对质总可以了吧?
多年前,他给了她一块玉佩,而她给了他一枝白玉簪,虽说像是私定终身,然而这婚事可是双方娘亲都应允的。
「她不在。」
「她不在?」
「我要她到她叔叔那儿去游玩数日再回来。」
「你的意思是,你知晓我定会在这几日过府提亲,所以才刻意支开她?」他恍然大悟。
可不是吗?他才踏进秦府,他不但不许他踏进大厅,甚至还将他的聘礼全往地上扔;他打一开始就没打算将沃雪许配给他,当初只不过是碍于世伯母的坚持,他才一直没有反对,直到现下……来个死无对证!
「可不是?」秦裕德也不隐瞒。「你能从商,表示你的脑筋也不差,自然知晓我的用意,既已明白我的用意,何必同我多说?」
该要知难而退了,是不?
「不!我定要迎娶沃雪。」这一辈子,他要的妻子只有她。
「那可不成,我已经将她许配给我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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