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乃是愚忠,侍恶父乃为愚孝,倘若沃雪知晓了你的真面目,你以为她还会乖乖地听你的话?你以为她真是这般遵循古礼的女子?」
「我再说一次,沃雪对我的学生可是心怡得很,你千万别来破坏她,要不然我定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倘若你真是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秦裕德板起脸来,毫不客气地威胁。
他终究是个官,想要同他斗,根本是自找死路!
「那就得试试看才会知道了。」辜在渊不信邪地挑唇微笑。
他才不相信他的话……
或许沃雪现下真的不在秦府,但只要她一回府、只要他找着她,把今儿个的事都告诉她,她肯定会二话不说跟着他走。
届时再把这老家伙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光是现下想想,便觉得过瘾极了!
第一章
两年后
红烛垂滴,昏黄的烛火照映着一抹孤单的身影。
秦沃雪身着大红喜服独自坐在床畔,罩在头上的红巾早教她不耐烦地丢到地上,剔亮的水眸微蕴怒气,瞪着依旧无人开启的房门。
这是怎么着?
今儿个到底是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尽管要招呼宾客,然而现下都已经是三更天了,外头的喧闹声早已停歇,而她的夫君却尚未进房。
就算他喝醉了,也该有人抬他进来吧,是不?
「混帐东西……」她喃喃着不雅的话语。
他到底是怎么了?倘若不是太了解他的性子,今儿个她是不是要误会他了?
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啊!她和他是一起长大的,打小便定了婚约,虽说经过不少波折,然而现下总算是排除万难地结成夫妻了……她是挺开心的,总算是把自个儿许给了他,然而他呢?
哼!从几个时辰前拜堂至今,她都还没见到他呢。
婚约是娘定的,可娘去世后爹便极力反对,甚至还打算将她许给他人,这一回她可是因为爹过世,说服宗亲,要他赶在百日内过府提亲,好完成两人的婚事。
为了他,她宁可违背爹临死前的叮嘱,硬是将自个儿托付给他,而他直到现下都还没滚回新房……
难不成,他根本就不打算娶她?
秦沃雪盘坐于床榻,支手托腮、细细回想。
似乎在爹不承认她和他的婚约后,他便甚少过府找她;这一回若不是她厚着脸皮去找他,他或许也没打算提亲……
会是如此吗?
难不成他是在记恨两年前的事?记得她甫届及笄之年他便上门提亲,然而却被爹以莫名其妙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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