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回娘家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算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要紧,只消给她一个说法。
将他的打算告诉她,她绝对不会赖在这儿不走!
秦沃雪气喘吁吁地瞪着位于西厢的书房,毫不客气地往房门一踹,随即大剌剌地踏进里头。
「这下子,瞧你还能往哪里逃!」
辜在渊自案桌缓缓地抬眼,睇着她嫣红的粉颊,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
「谁在逃?」他舒服地坐在铺上锦衾的桧木椅,邪魅的黑眸扫了她一眼。
「还装蒜?」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缓步走到他身旁。「别装了,咱们把话说清楚,要不搁在心头多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久没见面了,否则她怎会觉得他有些古怪?
好久好久了,自她及笄以来,她都不曾好好地瞧瞧他……似乎瘦了,也退去一身稚气,若再仔细一瞧,彷若真是沾上了爹所说的铜臭味……可铜臭味有什么关系?他本来就是商人,有铜臭味是应该的,只是不知怎地,她总觉得眼前的他似乎和她记忆中的他有些不同。
「装什么呢?」
辜在渊勾起笑意,表情无辜得很。
秦沃雪缓缓地玻鹛蘖了锷溃骸钙涫怠悴⒉幌肴⑽摇!?br />
真不是错觉哪!
他以往不会这样笑的,现在的他就像个极为狡诈的商贾,而她像极了被算计的笨蛋……爹过世前老是同她说他变了,说他变得市侩、说他变得唯利是图、说他利欲熏心……她原本不信,但现下瞧来,像是有了几分味道。
可,她有什么利用价值?
虽说爹生前在朝为官,然而爹已亡故,她不可能继承官位,而她又不经商,何来价值教他二话不说地娶她入门?
所以,他应该不是为了利益而娶她的……
「妳怎么会这样认为?」他微敛满是算计的眸。
「没为什么,只是……」她顿了顿,微恼地道:「我太了解你了。」
拜托,十来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
因为从他的眼中找不到他以往的温柔目光,这表示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不同了……
为什么?短短的两年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难道这桩婚事,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哦?」辜在渊微挑起眉,笑容有着几分轻佻。「妳瞧得出我的心思?」
两年不见,她依旧如此了解他?
「猜不出十成十,可要猜个七八成绝对不是难事,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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