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没将谁搁在心上?她这是做贼的喊捉贼!
谁都知道他日日夜夜地等著她,孰料她一去不复返,让他等足了两年,而这两年里,他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她爹多少的气,到底有谁知道?
别告诉他,她压根儿不知道她爹对他做了什么事;别告诉他,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等她……
背叛这段感情的人是她,她现下凭什么对他兴师问罪?
她要他上门提亲,他不计前嫌,礼数全做齐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一切都过去了,现下我只想告诉你,倘若你觉得娶我很委屈,大可同我说一声,我秦沃雪可没有惨到非要你收留不可。」
怜她无爹无娘所以娶她?她宁可饿死在外头!
但,她知晓事情绝非这般单纯,就算她只知道他对她的情感不若以往浓烈,可这便足以让她下定决心慧剑斩情丝。
她这两年来的牵挂,就当足她傻吧,没啥好计较的。
「我有说自己受委屈了吗?」她现下演的到底是哪一出戏?
会觉得委屈的人应该是她吧?嫁不进宫宦之门,不得已再下嫁他这个商贾,她定是大失所望的,是不?
「你没说出口,可我感觉到了。」那不是委屈是什么?
「胡扯。」全是她自个儿胡思乱想。
「反正往後男欢女爱、各自嫁娶,互不相干。」她摊了摊手,潇洒地不再留恋过去。「请回吧,秦府不留男客。」
他眯起黑眸瞪著她;冷淡的人到底是谁?真正能将十来年的感情付诸流水的又是谁?
好个洒脱的奇女子啊!或许他该说,打I开始,她根本就没有将他搁在心上,她现下自然是潇洒得很。
「我是你的夫君。」
「我休夫了,现下是孤家寡人。」她不甘示弱地道。
他听不懂啊?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很难过吗?他真以为她很想休夫吗?是他逼她的耶。
「我不接受。」
「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甚至还可以写封休夫状给你。」要她一一把罪名写下,可是一点都难不倒她的。
「那是没用的,向来只有男子休妻,岂有女子休夫?」辜在渊冷哼一声。
「谁说没有?我将成为空前第一人!」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人拦得住。
「你以为咱们的婚姻是儿戏不成?」
「将婚姻大事当成儿戏的人是你!」她微恼地吼道。
她不想同他计较,他反而想咬她一口?
凭他?不是她瞧不起他,而是从来没有人伤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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