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倘若真能将她当成玩腻了便可丢弃的玩具,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而且他也不会窝在这里,拿珍贵的时间和她耗。
「唉,咱们心知肚明便成,犯不著把话说得太明白。」她睇著一旁的萧侯献。
萧大哥在那儿呢!她可不想一个不小心便说漏嘴。
「什么叫犯不著把话说得太明白?」明明是她对他产生误解,这种事能拖吗?一我从未将你当成玩具,你不能这般荒唐地曲解我对你的感晴!一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就不能小声一点吗?」真可恶,他一点都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真不是普通笨的莽夫哪!
「我为何要小声一点?」他拉下她的手,瞪著像个没事人的萧侯献。
「这儿是我的铺子,你想待在这里,说话就给我小声一点!」
她这个主人家说起话来都格外轻柔了,他这个「不速之客」难道就不能识相一点?
辜在渊恼怒地瞪著她,却没再开口。
见他真的抿紧了唇,她才缓缓地道:「我才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因为我已经决定休夫了,所以你若有事尽管走,我绝对不会留你。」
他这一张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倘若再让他留在这边,天晓得他还会说出什么蠢话。
「你!」他眯紧利眸,嗓音粗嗄的问:「他到底是谁?为何你宁可赶我走,也要和他独处?」
说什么义兄,她当他是傻子不成?
「我前几天不是说过了吗?」他真是贵人多忘事,要她说几遍哪?要不要让她提笔写张告示,贴在铺子前?
「可你跟他之间……」
「你不是说过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吗?」
「可是,你和他……」他总觉得不对劲,若是一般的义兄妹,岂会这般亲近?
秦沃雪眯起水眸瞪著他奸半晌,突地耸耸肩,摇了摇头。
算了!她才不想同他争辩,再辩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秦沃雪挽上萧侯献的手,迳自往外走。
「你们要去哪儿?」
辜在渊一个箭步挡在二人身前,大手扣住她挽著萧侯献的那只手。
她当他死了不成?居然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难道她真是打算移情别恋,难道当年秦裕德同他说的都是事实?倘若那些都是真的,她为何要他迎娶她?
「晌午啦,我们要去用膳了,大少爷若是不忙,就替我看著铺子吧。」她没好气地道,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我也要去。」他随即跟上。
「你不是很闲吗?」
「我是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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