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让我第一次为女人喝下一瓶白酒,可是我毕业后还是想见到她,所以我留在了杭州。”
“你身边应该有不少女孩,为什么只钟情于她?”
姚笑微微一笑,“从进大学时起,我身边的女孩就从来没有断过,大部份我都还有印象,她只是其中一个,但她和我的关系若即若离,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对我一见钟情,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我对她的感觉最特别,也最强烈。”
施沁双手托着下巴,说:“我想听你所有的浪漫史,你从头开始讲。”
“从什么时候开始讲?”
“当然从你进大学的时候开始,你不是在中学就有浪漫史了吧?!”
“有,”姚笑笑着说,“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里常贴出些什么人犯了什么罪、被判了多少年刑的告示,其中好像有一种流氓罪,当时我认为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越轨行为,都叫耍流氓,都是犯罪,要被判刑,包括对自己的老婆。我们班里有一个女生,长得不漂亮,但很老实,平时很少说话,我就想以后娶老婆就要娶她,对她耍流氓她也不会说出去……”
施沁听到这儿,笑得肚子都痛了,说:“你们那时候怎么这么闭塞?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那时候的媒体也没这么发达,人们的思想更没这么开放。”
“后来怎么样?你喜欢那个女孩了?”
“当然没有,后来我又长大了一点儿,慢慢就知道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想娶那个女孩当老婆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浪漫史?”
施沁忍着笑说:“当然不算,还是从大学时说起吧。”
姚笑说:“好,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听我讲这些故事的人,我一直不想说,因为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还有今晚这样月白风清的夜晚以及这样放松的心情,我一天晚上只给你讲一个人,九天就给你讲九个,昨天没讲,今天讲两个,当作补数的。”
“好吧,一个就一个,不过你的开场白也太长了,开始讲吧。”施沁有点儿迫不及待。
第七卷
天色渐渐暗下来,导游带着大家到西海的宾馆住下,条件还不错,四个人一间房,男女分开。姚笑想和施沁一间房,他说要找导游开个标准间,施沁不让,说:“山上的标准间贵得吓死人,何必浪费那些钱?也就一晚,将就一下就过了。”
“我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