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高还是钱币,相差十厘米都是个无法逾越的高度。”
林岩笑:“明白就好。不如哪天我帮你找个工作,比当保姆强。”
“谢谢,我觉得当保姆挺好。圣人说了,世界上有两种人可以生存,一种是王者,一种是伺候别人的人。我要求不高,能生存就行了。”
林岩看小语,那意思是:他这人不上进,想帮都帮不了。
心里没个偎摞儿,我对林岩说了句“你们聊”就下楼了。说实话,我不愿站在林岩面前,在他面前,我不是一般的自卑,不管我有多能说。再说,春天都快完蛋了,我也别影响人家感情升温。也许,小语会听他的意见,再换个女保姆呢。心中一阵悲凉,想到了那枚被扔的铜钥匙。
出了小区,东扭西看地在街上游荡,感觉自己就象一只被从壳里硬拽出的寄生蟹。
夜的颜色慢慢浓了,肚子也越来越饿,算了,自己疼自己吧。
正盘算着到哪儿吃饭,前面街口,忽然传来一阵豫剧《花木兰》的唱腔:“这女子们哪一点儿不如儿男……”
这可是正宗家乡戏啊!我精神大振,寻声而去。
戏剧唱腔从一家挂着“老乡饭店”招牌的饭店里传出来。饭店不大,两间门面,挺干净,外面几个大排档,里面几个单间。
吃饭的人不多不少,十几个吧,满耳朵的乡音“得,嘞,中”,够味儿。
我正想找个地方坐下,一个胖呼呼的中年人就笑着迎了过来:“是河南老乡吧?想吃点啥啊?”
我心里暖暖的:“对,我是古城县的,下碗鸡蛋面条儿!”
那人说了个好,伸双手脸带笑那叫热情:“我叫丁备战,来自咱河南夏县,欢迎你啊!来后(以后)想听豫剧,来这来(儿),想找河南老乡,来这来,想吃河南饭菜,来这来!鲜花!招呼你大叔!”
我这就大叔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才二十浪荡岁儿呢。
第十一章 老乡见老老乡 美得心痒痒
一边暗感慨一边回头,一个打扮还算得体的那女孩子已经笑着把茶杯放我面前了,二十来岁,面目清秀。
又过了能有几分钟,面条上来了,搭鼻子一闻就是纯正豫东味儿。
“小山哥,你来啦。”鲜花笑吟吟招呼着来人。
我偏脸儿一看,进来一个年青人,也是二十来岁,明鼻子大眼的,很精神,白衬衣口袋上还别支笔。
我喜欢带笔的人。
那个叫小山的笑着应了一声,让鲜花也给他下碗面条,然后就坐我对面了。
这时,丁备战又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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