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也很激动,没想到都到北京了,还有人很幽默地叫我“张主席”。我让小山叫我老师,说在北京我可不敢应主席,呵。
我和小山快意的聊了起来。
原来,小山家是三省庄的,来北京都两年了,一直跟着一个叫胡长建的老板干建筑活儿。
“胡长建”?我想起来了,陈述好象也说过这个名字,我问小山:“这胡老板是哪儿的?”
小山:“也是咱古城的老乡,很有钱。昌平有个工地,前几天又在怀柔开发了‘绿怡小区’,刚动地基,咱们一帮子老乡都在这个工地上干呢。”
我心中猛一高兴:“离这儿有多远?”
“一两千米吧,好几幢楼,30层高,听说年底才能完工。胡老板,又能挖一勺子啦。”小山的口气忿忿然,转而问我来北京干啥来了,我说了网络编辑的事儿,他马上高兴地问我能不能帮他推荐几首诗,说他都写了一百多首诗了,还没发表过一首呢。我爽快地答应了。小山要了我的手机号,说有空了把诗稿送给我,我说,送到饭店就行了。
吃完饭,小山坚持替我付了帐。我心里挺痛快,不是因为省了几块钱,这叫面子。
出了饭店,我慢悠悠地回去。进门儿都快9点了。小语正窝在沙发上看书,见我回来,轻轻地问:“生气了吧?”
我故作大度:“生气还不至于,只是觉得他太自大了。”
小语:“原谅他吧,他就是那个已经追了我十年了的男人,刚才,又来送药。”
“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他。”我半真半假。
这时,小语的手机响了。
小语接,听了片刻,不耐烦地说:“……不管你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多谢你,但,你永远也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说完,她摁断手机就进了卧室。
这电话是谁打的呢?是林岩吗,这个高档的北京男人?
但愿是他。
17日
今天,我继续去北京城里应聘。跑了一天,除了一身累,一无所获,但我还没绝望。
我这人好瞎琢磨。做晚饭放盐的时候我就在想:盐这东西真是神奇得很,从成分上说,它是由有毒的氯和极易燃的钠化合而成。化合之前,它们都足以毒死人和烧死人,化合之后,却又成了人类生理所需的必需品。这好比我和小语,虽说都是不好对付的角儿,但如果能有机的相互容忍,那就一定有美好的结果产生。呵,我这想法真是太科学太美好了。
晚饭很精美:鸡丁锅贴,红枣糯米粥,外加清淡的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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