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旅行袋,我最后一个出门。我的手,又在那门环上轻抚了一把,它,又发出了永远相同的声音。
那条双目失明的大黄狗静静地站在老人身边,等着她回去。
4做的,是和她们拥在一起,好让我也能走进她们相通的心棂……
老人的眼神格外地亮着,如脱水的的荷花儿入水重新灿烂了。可是,却怎么也遮不住深深的羡慕,和深深的绝望。小语流着泪水笑着刚说了句“再见了太奶奶”,老人的眼泪终于失态而下:“今生,太奶奶与你们已是不可见了,太奶奶便还如往日那般待他归来好了,只是,不晓得还有几多日夜供我待他归来……”
这时,我又闻到了那种淡淡香气,而我知道,那香气本在屋里,这,只是关于那奇香的记忆。
我也在流泪,我想告诉太奶奶我将为她做一件事,但又怕说出来做不到,便没说。
锣鼓声又有节奏地传来,大戏又要开唱了,——而那声音每响一下,太奶奶的身影便会缩小一层,每响一下,便会再缩小一层,直到变作一个消散的休止符,连同那座青砖青瓦、封存了她一生幸福的四合院……
我知道,今生,太奶奶已经看不到她最想看的精彩的大戏了。
第37章 林岩把我搅成了晕鸡一只
5月8日
这一夜,我困倦到连个最短的梦也没来得及做就让手机给叮当醒了,头有点儿疼,但不敢多睡一会儿,今天早上我得好好让小语吃顿像样儿的饭啊。
小语吃得还算香,但老是咳嗽。我知道,回老家这几天把她折腾毁了。
我让她请个假,她说上班第一天一定要去,公司开例会。喝了一碗桑皮茶,她就咳咳地走了。
做完杂活儿才8点10分。咯咯吱吱地来回错磨着满嘴的牙齿,我想到了陈述和我的所谓的文化传播公司,也想到了给胡老板写书的事儿。按说我应该主动到公司去看看,但陈述也没说开给我多少工资,大清早就花几十块钱跑到朝阳区去上班,我有多动症啊我。这就叫呵呵,人不为己,天“猪”地“咩”。我得先弄好自己的工作,给报社编稿子。
9点钟我就改好了稿子,一个懒腰还没伸完,林岩就敲开了门进来了。看他软不塌塌的眼神,我怀疑这家伙是从公司偷跑出来的。他一看到我,眼神儿就像旗鱼的长鳍入水,立马支楞。他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窝下来,说想我聊聊。
人的自卑心理就像一片盐碱地,不管你施了多少农家肥或化肥,很难不让这盐碱地翻出盐碱花来。其实,在林岩这个北京人面前,不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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