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种,我都快饿死了,哪有劲儿弄你啊,快擀面条去!”
我说:“胡哥,你可真难伺候啊,一会儿吃荤一会儿吃素的。”
“嘿嘿……到第三年俺媳妇儿学精了,我回去一进屋,她一手掂围裙一手摸腰,问我,孩子他爹,你说,这回你想先弄啥啊?”
陈述哈哈地跺着脚,我也笑得嘴歪眼斜的。人家任小莉更是乐得咯儿哇咯儿哇地像只小翠蛙,挺可人的。
“那些个年我叫它憋毁了快……”胡长建夹了一块狗肉按到面条碗里,刚要再说点什么,手机响了,一听,叭地一拍桌子,来了句“反了他个熊娘们儿了”就要走。陈述说咋回事儿。胡长建说是蔷薇打的,说他媳妇欺负蔷薇了。说完,他让丁备战把帐记上,又给我们每人要了一条“云”烟,最后又攮了一口面条就骂骂唧唧地闪了。
我哈哈乐着对陈述说:“我看呀,坏男人的标志性结果之一就是,他只要一离开家,他合法的女人和不合法的女人都会给他打电话说这说那的。”
陈述直点头:“有道理。”
我刚要夸自己是个好男人,手机也响了,竟然是小语!我刚要问她什么事儿,她淡淡地说了“少喝酒”三个字,还没等我感动地把“谢谢”两个字吐出来,她已经挂了。
“谁打的啊哥?”陈述拿眼光挑我,想挑出点儿下酒菜。
“一个女的,打错电话了,挂了。”我高高抄起一挑面条,从面条缝里看着陈述,“你知道我透过面条缝儿看你的脸有什么感觉吗?”
陈述有点担心地看了看任小莉:“不是什么丫儿好话吧?别说쯁;,积点口德下辈子长嘴铜牙当纪晓岚吧哥。”
我笑:“别怕,这话其实挺无聊的,我感觉这和透过门缝儿看你的脸一个样儿,也是扁的,就是显得温度比较高而已,热气腾腾的。”
任小莉说:“张总,你这话吧,无聊是无聊,不过,好像有某훖;哲理,我就是提炼不出来。”
我大吞了一口面条:“什么哲理,顶多相当于面条里的葱花,佐料。”
8点半,饭碴儿结束了。陈述半醉,我稍晕。
陈述问我在哪儿住,非要领着任小莉跟我挤一块儿,我说一张单人床睡仨人儿,我是能受了你们两个闹,就怕那床腿受不了,等我在北京买了房子再去吧。
陈述说:“看看总管(行)吧?”
我看着他的嘴说:“关了它吧还是,你丫的一喝麻满嘴河南话。”
我一个人半晕不晕地回去,进了小区,远远地,我就看见一辆白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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