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
“停!你再别讲了成不成?我的血液又开始倒流了知道吗?我又想我老婆了知道吗?”说完这话话我自己愣了一下,我怎么说“成不成”,应该说“行不行”啊?这北京话真的慢慢地侵入我的河南方言了吗?
“好好不说了。我是饱汉子,也当过饥汉子,理解你现在的心理和生理……嘿嘿……上一回和嫂子是什么时候啊?”
“你他哥的别问了成……行不行啊?我觉得吧,性这东西就像吸毒,完事了就满足甚至有点后悔,可是过不了三天又想了。有人说,做事的乐趣最主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我看,再没有上床这件事儿符合这个特征了。”
志远说:“天下男人都一样,贱是本能,但要想得逞得有本事。像你这种受封建礼教毒害的中老年人只能撑死眼饿死‘二弟’喽……哈哈哈……”
“滚你丫欠抽的!”我来了一句很正宗很过瘾的京骂,挂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就又收到了一个短信,以为是志远发来骂我的,一看,竟然是一条充满了色情诱惑的公共短信:其实女人也喜欢猎艳,且势头比男人更猛更强。爽不爽事后就知道,浪不浪听完就知道。拨101567××××,感受她性爱快感……
这公共短信真够差劲儿的,就这么挑逗手机的主人啊。不过,如果我手机里真的有打不完的话费,我还真想试着打一下这个电话,偷偷感受一下里面的浪劲儿又有什么呢?唉,俗人就是俗人啊。
不行,心里真是躁得厉害,喝了一杯冷茶也压不下去。这个该死八回的志远儿,干么打这么个电话啊。
抬眼看见毛笔,决定写写毛笔字,用这雅事镇压一下邪念吧,正好也好多天没碰过毛笔了。
写风花雪月的词儿肯定是越想越上火,还是来点悲壮的吧,对了,就写我们河南的老英雄岳飞岳大帅的一句名言吧——我不赞成国人说岳飞是民族英雄,如果这样说就等于把辽国,也就是现在的东三省当成外国了。
“一得阁”的墨汁儿真的很香。黑东西,除了女人的黑眼珠儿我最爱的就是这东西了。
毛笔一醺,在宣纸上逆锋入笔,我这通儿狂泼:三千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等写好自我欣赏时,我又赶紧撕了——写错了一个字,把“月”写成“雨”了!
正不压邪了我。
下午三点半,有人敲门。我那刚卧下没多大会儿的心脏忽一下又支楞耳朵了:别是小语的爸爸吧?
打开门,不禁长出一口气:是邮递员大哥给送邮包来了:我在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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